吕政眯着眼打量着长孙超。
“是你不给脸的,那就不要怪小子不客气了。”
见吕政如此理直气壮,长孙超内心更怒了。
“就算是你爹再世也不敢如此对老夫。”
“呸。”
吕政极度无视地喷道:“本官是按大虞律令而来的,你还没有凌驾于律令之上的能力。”
说到此,吕政细细打量着长孙超。
“或者说,你是想把皇权踩到脚下,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长孙超怒瞪喝道。
不过话一出,长孙超立马又指着那些被当成犯人来动刑的官员道:“你立马放了出来,老夫不与你计较。”
长孙超也看出来了,吕政这人根本就是有持无恐,现在长孙超只想上朝中那些快点把吕政弄成白身。
不过长孙超不清楚的是,吕政现在与白身没有什么二样,那个迪功郎不过是所有贵勋萌官的基本爵位罢了。
吕政却不理会长孙超,长孙超见此,只得令随行差牙过去放人。
但长孙超一动,关达立马令士兵围了过来。
“禁军振威营办皇差,无关人员莫要多事。”
关达一脸冷静喊道。
长孙超闻言脸色一黑。
他明白,他这个安扶使敢乱来,这些顶着皇命的人当真会对他动武。
想到此,长孙超便坐于吕政对面。
“本朝开国到此,未曾有朝庭命官有如此遭遇,你等死吧。”
看着长孙超长放狠话,吕政笑了笑对着一边的关达道。
“本朝对官员德行有何规定。”
“本朝三令五申,七品以上朝庭命官不得进入风花雪场所,违者,免官剥夺功名。”
吕政话一落,关达立马接话道。
闻言,长孙超脸色一僵,虽然有规定,便是朝庭在初始之时管了一时,但久之,却形同虚设,虽然还有此条文,但朝庭上下已经没有人在意此条,更没有人遵守,如果不是开国皇帝的御笔,他们这些文官都册此条文了。
思滤良久。
“吕小子,律令无外乎人情,此中实际你也是绕得的,你如此行为,得罪的可是全朝庭的人啊,一人难敌万人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