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新纳的小妾,与一名天启书院的学子冯桑礼有私情,两人曾相约,待冯桑礼金榜题名后,便将小妾迎娶入门。不想梁墨中途插足,破坏了他们的美梦。”
姜怀虞心中千回百转,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行动……”
郑管家领命后,立刻着手执行。
姜怀虞神色凝重,若能让那小妾出面指控梁墨,她的儿子奉昀便得以洗脱冤屈。
郑管家是否能成功,仍是个未知数。
与此同时,郑管家将冯桑礼寻来,两人假扮成采买的小厮,潜入梁府,与梁墨新纳的小妾相见。
那小妾名唤皎月,冯桑礼后,两人紧紧相拥,激动不已:“桑礼,你怎么来了?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郑管家见状,适时插话,语气严肃:“两位,若此事能成,今后你们可以日夜相伴。但若事败,梁墨便会知晓你们的私情,届时你们不仅永无相见之日,梁墨还会对你严刑逼供,甚至悄无声息地除掉你的心上人。”
郑管家目光锐利,语气坚定地说。
皎月与冯桑礼听后,急忙松开了紧握的双手。
皎月焦急地询问:“我应该怎么做?”
郑管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待到那时,你就依照我的指示如此陈述……”
“若此事得以圆满完成,侯府将助你们逃离这是非之地,并奉上一千两银票作为盘缠,届时你们便可携手共度美好时光。”
冯桑礼此时插话道:“郑管家,能否预先支付一些定金以安我心,否则我担忧事成之后你食言。”
郑管家目光锐利如刀,语气冷硬:“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记住,此事若败露,你们二人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梁墨不会放过你们,侯府同样不会手下留情。唯有与我们侯府合作,你们方能得以生存。”
二人听罢,如同被训斥的鹌鹑,唯唯诺诺地点头。
郑管家转头看向皎月,继续部署:“正午时分,你假借外出逛街之机,我在闻香楼恭候你的到来。”
皎月轻轻应了一声:“嗯。”
……
随着提审时刻的临近,姜怀虞站在刑部大门之外,目睹郑管家陪同一位面纱遮面的女子缓缓走来,姜怀虞与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即信心满满地踏入刑部。
刑部大堂之内,朝中重臣章大人端坐于高堂,与大理寺的审理方式不同,刑部的审案过程禁止百姓旁听。
堂下站立着姜怀虞、卫奉昀和麦誉峰。尽管卫奉昀被指控偷窃了两万两赃款,但罪名尚未敲定,加之他身为世子,自然无需跪拜。另外两位,一位是侯夫人,另一位朝廷命官,同样免于跪拜。
“卫奉昀,麦誉峰指控你盗取了伏剑司收缴的两万两赃款,现下人证物证俱全,你对此有何辩解?”
卫奉昀依着母亲昨日所授,从容回应:“此事绝非我所为,是麦誉峰蓄意陷害。是他将两万两银票偷偷放入我的腰带之中,又借故外出小解,将库房之门反锁,使我无法脱身。随后便引领刑部的人前来将我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