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尽是玩味,但说出的话却温柔关心至极。
&ldo;别怕,是我。&rdo;
听到楚宴行的声音,许寒愣住了,身体肌肉稍有些缓和。
&ldo;你来&rdo;
他话说不清,声音颤抖,却能听出他此时放松的安稳来。
&ldo;嗯,是我来了。&rdo;
楚宴行格外小心的将许寒的绳子解开。
绳子绑的紧,又绷的直,许寒挣扎中磨得已经红肿出血。
楚宴行装的一脸的心疼温柔,心底却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湖,冻得结实。
全部解完,回头看向许寒脸上的那块浸透泪水脏兮兮的破布,眉头却皱了起来。
许寒精神本就不好,被灌药接连折磨了几天,人已经到崩溃边缘。
他许久未听到声音,就开始害怕。
&ldo;哪人&rdo;
嘴里含糊不清的呜咽,疯了一般摸索。
楚宴行只好抱住许寒安抚。
&ldo;我在,我在,没走&rdo;
一边轻轻拍着许寒的后背,一边将他眼前的破布解下。
重见光明后,许寒的情绪稳定下来。
他紧紧攥住楚宴行的衣服,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人贴近的距离让楚宴行很清晰的能够感受到许寒因为自己而稳定的心跳。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一个人全身心地依赖你,仿佛你就是他的唯一。
楚宴行不知不觉间,似乎也陷入了这场荒谬怪诞的游戏里。
&ldo;好了,不怕了,乖&rdo;
许寒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放松,只是手仍紧抓着他不放。
生怕他一不小心就要消失似的。
楚宴行轻柔的抚摸着许寒的头,这次隐在暗处的表情,却不再冰冷。
只是,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