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停了车。
“殿下,王夫自戕了。”
……
之后的事像做梦一般,商望舒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日子,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她没觉得自己很伤心,只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就这样日复一日,又到了春天。
钟亦箜怕是被骗了,说好天冷也能开的花,最终还是在温暖的春天盛开了。
真是个笨蛋!
商望舒浇着花,嘴里却嘟嘟囔囔。
“殿下!”
写墨的声音响起,她气喘吁吁的停在商望舒面前。
“陛下让您准备准备,下江南!”
“去干嘛?”
商望舒提不起兴致,继续浇着她的花。
“去募捐!”
她就这样,被写墨连拖带拽的上了马车,马车很快就动了起来。
商望舒拍着车厢,“我的行李没收拾!”
“别担心,殿下!属下已经替您收好了!”
写墨的声音传来,隔着帘子有些模糊。
“殿下。”
鬼鬼祟祟的熟悉声音又从坐垫低下传来,商望舒却坐得实实的,一动不动。
“殿下,我是微度呀。”
王微度将车坐敲得砰砰作响,商望舒却置之不理,继续闭目养神。
“殿下!”
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商望舒掀开窗帘,外面是白榆的笑脸。
“臣奉旨随殿下出行。”
似乎是听见了车内的动静,白榆有些疑惑的问道,“王侍夫也跟来了?”
随着钟家一案水落石出,王家在其中的关系也被查出,落了个满门抄斩的结局。王微度与家中关系不好,不知此事,又嫁给了商望舒,最终逃过一劫,可却也因此被贬成了小侍,从王侧夫变成了王侍夫。
只见商望舒扯出一丝狡黠的笑,朝着白榆点点头,示意他全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