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石化了。
真想让读书人上战场啊。
这不是闹着玩的吗?
读书人也就擅长知乎则也,提提笔杆子,你让他们去拿刀……这谁能提得动?
房玄龄劝道:“大皇子,此事可不能胡来啊。”
李易欢笑了笑,问四个编外弟子,道:“为师这是胡来吗?”
“没有!”
“不可能!”
“师父不是那种人!”
就算是对李易欢心存不满的郑重,也咬牙道:“完全没有!”
李易欢又看着房玄龄,嘚瑟地道:“你看?”
房玄龄:……
他将李易欢拉倒一边,苦口婆心地道:“大皇子,读书人乃是我大唐的根基之所在……”
李易欢反驳道:“此言差矣,我老爹说过,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可见,我大唐的根基乃是大唐万民,没有只有读书人啊。”
“老房,我知道你也是读书人,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给你们读书人脸上贴金吧。”
房玄龄:……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把陛下抬出来了。
你就是想不听老夫的劝,也没必要胡搅蛮缠啊。
房玄龄神色凝重的问道:“大皇子,你且实话实说,你要做什么?”
李易欢坦然道:“从前,从军者,只有田舍翁。今日,我要让读书人也从军。”
房玄龄又问道:“为何?”
李易欢正色道:“所谓善战之兵,无非做到令行禁止。可是,这点要求,你们不觉得太低了吗?”
“小子纵观史书,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一旦一直军队超过三成的损伤,即会兵败如山倒。”
“何也?”
房玄龄被问的有点发蒙。
这种问题,老夫哪知道啊?
你去问武将,别问老夫这个文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