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老爹打的。
说话不清不楚的,太容易挨揍了。
杜如晦打雷了,才停手,因为身子骨不是太好,还气喘吁吁的。
杜荷的脸已经肉眼可见的肿了。
疼?
不!
不存在的!
麻了,怎么还会感觉疼呢!
杜荷呜咽着狡辩……
啊呸!
是解释!
“爹,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孩儿想说的那个爹,不是我是你爹,是说爹你,你是孩儿的爹,不是孩儿是爹的爹。”
说到最后,杜荷都晕了。
杜如晦气也不喘了,撸起袖子就要继续。
杜荷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老爹打他,就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张破嘴!
该打!
杜如晦一见如此,也不再动手了,哀叹道:“儿子啊,爹不是老糊涂,没听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你如今入朝为官,岂能再如此说话不经脑子?”
“爹护不住你一辈子啊……”
杜荷脱口道:“不是还有师父?”
杜如晦:……
杜荷心凉凉地道:“爹,孩儿错了。”
杜如晦扬起手,都懒得呼下去。
杜荷立即又道:“爹,孩儿想告诉……”
他就把李易欢想让他担任礼部侍郎,以及和倭国有关的事说了。
杜如晦听完以后,语重心长地道:“儿子,都说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是,当父母的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孩子能够一生平平安安。”
杜荷点头,有些不甘心地道:“孩儿懂了。”
杜如晦没好气地道:“你懂个屁!”
杜荷:……
杜如晦又道:“爹老了,以后大唐还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你想做什么,自己想清楚了再去做,凡事有利亦有弊。”
“爹不能护你一辈子,你师父也不能事事总护着你,你要学会看你自己。”
杜荷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一个头,道:“爹,孩儿虽无拜相之能,却有封侯之心。大师兄成了火器监,孩儿身为师父的徒弟,也不想给师父脸上抹黑。”
“师父能想到孩儿,那是相信孩儿这个学生。”
“这个礼部侍郎,孩儿想做。”
杜如晦点点头,发现这个孩子真的长大了。
以后,也许就不必再这么令人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