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叔想着自家媳妇要让他来治:“你可千万认真学啊,治坏了人你赔不了。”
“马大叔,你放心吧,我会认真学的。”
“我相信小虎。”
春暖觉得针灸很简单,重要的就是确定体会,找好穴位。
小虎很聪明,一点就通,用五天时间完全能教会他。
还有就是煎药敷药这些都很简单的,只要坚持,该忌嘴的要忌嘴。
马大叔问银子,春暖象征性收了一两银子的诊费,开了方子让马大叔另外去抓药。
只因为春暖带来的药没有治妇人病的,自家亲人都是一大帮的老爷们,用不上那些药。
马大叔表示明白,而且相当感激春暖。
在一年来马大叔看大夫的银子都花了不少十两银子都还没见效,春暖这边说能治还不贵,马大叔欢喜得很。
马大叔走后,肖春华,春全和春庆兄弟仨也回来了。
“长兄。”
春暖给春华一封信,是长嫂朱氏写的:“沐阳也识字了,但还不会运笔,他坚持要写,长嫂教会了他写父亲两个字。”
“多谢二妹妹。”
听说自己的儿子都能识字能写字了,春华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他离开京城时,媳妇才怀孕不久,如今,儿子都能写父亲两个字了。
时间啊,过得又快又慢。
肖家是流放二十年,二十年后,他的儿子都该娶妻生子了;二十年后,他的那个美貌如花的妻子头上一定会染上白了。
“长兄不必担心,家里一切都好。”
“二妹妹辛苦了。”
春华拿了信想看,春暖就给春全春庆说话去了。
“暖暖。”
春庆与春暖是双生子,兄妹俩感觉最深:“听说你的未婚夫也来了,哥哥想看看他,和他谈谈。”
“他在厨房里帮忙烧火做饭呢。”
春暖笑了,哥哥就是这样心细,总怕自己吃亏。
哪怕从小被自己欺负他也没有半点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