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责?哈哈,这县令本来就不是我要做的,若是追责,我立马丢了帽子,求之不得!”
“也对,上官兄家底殷实,不做官更自由!”
“你知道我家底殷实?”
上官谧反问。
刘昭瞬间有些尴尬,解释说道:“那天有幸见识,自然非一般人家!所以我觉得上官兄家底应当殷实!”
“这倒不错,家父当年攒下一些积蓄,只是也被我败得差不多了!”
上官谧倒没有隐瞒。
“弘农县你担任县令后,钱粮很少,那你怎么办?”
刘昭还是说回赈灾的话题。
“那就征税啊!”
“征税?”
刘昭心里知道,却故意问道。
主要是想听听上官谧的出点。
“县令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意征税!比如这次这么大的水灾,我便想了个征税的法子:赈灾税。”
“赈灾税?”
之前还以为这个富人税呢!
“对,弘农县的有钱人,大概有多少资产,这些都是登记在册的,所以我让他们交税,财产的十分之一!”
“那你自己也交了?”
“那是自然,我带头交!”
上官谧倒是没有说自己交了多少。
刘昭心里有数。
“要是别人藏匿不报呢?”
“那就举报啊!要是被百姓举报藏匿不报,那直接没收全部家产,充军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