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措施,祭拜山神,念咒算卦,村里要烧山了。”
他言简意赅地答,表情凝重,“我们回去收拾一下,准备离开。”
她愈发困惑,“这么着急?”
“你还没待够?”
“也不是,就是挺突然的。”
她心头冒出一百个问号,谜题不弄清楚浑身不自在,“烧山的意义是什么,为了开阔荒地种罂粟吗?”
“一般种谷物和其它粮食,罂粟不用这么麻烦。”
他沉声解释:“它在石头缝里也能生长,不用浇水不用施肥,收成好坏全靠天意。”
沉漫似懂非懂地点头,揶揄道:“你怎么什么都懂?”
“我之前受伤被一个村民所救,在类似的村寨待了三个月,知道这些不奇怪。”
她露出迷之微笑,“不对啊,一般遇到这种剧情,救你的不该是一个纯情善良的小村姑,然后你们一见钟情定终身。”
男人斜眼看她,“我没那么俗。”
沉漫回敬大白眼,骂人的话转为阴阳怪气,“是是是,你超凡脱俗,你清高,你了不起。”
路权抬手摸了摸唇角,险些笑出声,好在破功之前村长及时出现,同他说了几句什么,男人随即看向沉漫,“下午五点开始烧荒,我们在这之前离开。”
其实她很好奇烧山是如何操作的,可见他表情如此严肃,也不好硬留,只能乖乖跟着他走。
午后的阳光温柔细腻,窜过木屋的缝隙放射万道金光,沉漫站在窗户旁收拾行李箱,整个人沐浴在柔光下,钻石般闪闪发亮。
男人需要整理的东西不多,他三两下收起行李箱,站在门后耐心等待,也不催促,悠悠地点了一支烟,借着飘散的白雾光明正大地盯着她看。
烟雾缭绕间,他忽然记起一件很想亲自求证的事,在离开这里之前,必须解答这个谜团。
路权猛吸两口
,摁灭烟头,嘴里滚出浓雾,“过来。”
她正对着墙上脏兮兮的镜子束高马尾,听见召唤没好气地回,“干什么?”
“打我。”
沉漫愣住,哼笑一声,“你受虐啊?”
路权缓缓朝她走来,魁伟的身躯似一座大山挪在她面前,成功挡住窗外所有的光亮。
“我很好奇,那晚你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打趴两人,示范一下?”
她心头猛颤,下意识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
沉漫努力稳住心虚的颤音,一本正经地解释:“因为经典之所以是经典,在于它的不可复制性。”
男人一眼看穿,“有猫腻?”
“没有。”
沉漫下巴微抬,装得滴水不漏,“绝对的真材实料。”
“行,那就来吧。”
路权站得笔直,两手规矩的背在身后,细细听,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挑衅。
“我让你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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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加起来有十岁吗?哈哈,你们可是熟男熟女啊!!!
感觉路老板快要变痴汉了,只怪我们漫漫太漂亮,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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