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
其实是好大一笔银子了。
一斤肥瘦相间的猪肉也才十七八文一斤。
他们俩偶尔还能出去下个馆子、买个零碎物件。
即便如此,一个月也能攒下一半。
“花不完就攒起来,你们俩不是想攒钱吗?”
叶妙道。
“在其他地方省一点就行了。说起来,我俩这次过来,是有正事要和秦叔妙叔你们两个讲。”
郭信恳说着,牵着秦小响往灶房屋檐下走。
大热天的,还是屋檐下凉快一些。
这时,赵丰听到动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恰好听到此话,就问:“什么事?”
“这不是马上要收麦子了嘛,我打算让家里的护院过来帮忙。”
郭信恳道。
“不成。”
蹲在水井旁的秦劲出言反驳:“我已经雇好短工了,你们俩就放心吧。”
自家又不是雇不起短工,哪能一直让郭家的人帮忙。
“是啊,劲哥昨个儿就雇好短工了,你们俩不用操心。”
叶妙也道。
“真、真雇了?”
周康宁抱着秦小鱼在板凳上坐下,确认道。
“真雇了,不信等周叔回来了你问周叔。”
“那还有一事。”
郭信恳就道。
“什么事?”
叶妙问。
“麦收后,我们俩要跟着爷爷下乡收租子去,这一去就是两个月。”
“这期间,宁哥儿没法做蛋黄酥,平哥儿、小薇想挣点体己钱,就想接了这活儿。”
“他们俩发誓,即便将来嫁人了,也绝不会将方子传出去。”
郭员外重男,轻女、哥儿。
郭信平、郭信薇的月钱只有一两,因此,他们眼馋蛋黄酥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