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脱裤子吗?”
阿花清脆地问他,“不脱裤子怎么进来呀?”
林寂原本没想到这个地步。此时光天化日,山上多有晨起早课的弟子行走,他无甚忌讳,阿花万不能光裸身子被人看去。方才汹涌心绪平复大半,林寂只得抱她回房。
阿花动情未半而中道崩殂,十分难受,撅着嘴巴蹬腿发脾气。
林寂一口一个乖乖一口一个宝贝哄了一路,阿花毫不领情,气哼哼地拍他手背。好容易回了房好解衣裳,她非但霸占床榻不准他上来,还严严实实捂住嘴不给亲。
林寂四两拨千斤,松衣宽带以明志。衣带子一头递过去,阿花就手打了个死结。
林寂捋着不大不小的布疙瘩,没撑住笑了出来。阿花褪下湿透小衣,一言不发摔在他怀里。
好在这回终于肯让他抱。林寂不厌其烦亲她颊边软肉和撅起的嘴巴,又掏出硬烫阳根给她摸。阿花手里握着他的东西,看那胀大前端克制不住地淌出透明水液,泄愤似的用指肚轻碾一圈,不忘控诉:“你以前没这么坏的。”
林寂哪里料到她突然行动,瞬间被翻涌情欲激得语不成句:“乖,嗯……我,我坏……”
果然是坏。阿花命令他脱衣服,刚上身的新裙子被他大手一挥撕个干净。还没来得及生气,他就掐着她的腰,干净利落地一捅到底。
一瞬间没回过气来。
太深,也太用力。双腕被他单手扣在头顶,想挣扎都起不得身,只得露出雪白柔软的肚皮。从前这姿态对着旁人,她必死无疑——别人是别人,林寂是林寂,岂可同日而语。
一番挣扎,他脸上白绫布滑脱歪斜,松松垮垮要坠不坠。阿花挤出一只手,将碍眼破布拽到一边。他生了一双无情无绪也动人的眼睛,不过略有黯淡,像不透光的琉璃珠。
天地多美啊,她想。春花秋月、夏虫冬雪,看不到该多可惜。
阿花衔住他的唇。床笫之间转嫁的炎火丹药力只在纤毫微末,如以烛焰融冰,见效不快。不过佐以虎血,到底尚有进展。寒毒已然许久不曾发作,除却手脚微冷,几与常人无异。
春风雨露,百转千回,她的心思没人知晓。老虎姑娘满足地喟叹一声,抱住他汗湿的脖颈。
林寂格外贪婪,连连顶动,将将入宫口时发觉她收紧胳膊,似乎是要讨抱抱。连忙如珍似宝地将她揽进怀里,腿间还契在一处。穴口红艳艳的,被粗硕男根撑得边缘发白。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滴蜜珠,身下洇出一大块水痕。
“……是疼了吗?”
他自觉使过分了气力,生怕她难受,咬牙强缓下了动作问她。阿花生性十二分黏人,高兴要抱着亲亲,生气要搂着顺毛,不舒服就不爱说话,恹恹地窝在他臂弯里睡觉——尔后多半会被兰濯裹着被子抱走喂药,一去不回罢了。
“不疼。”
阿花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喜欢你,就抱抱。”
那一刻他几乎流下眼泪,胸口灌满滚烫蜜浆,隐隐发酸发胀。
看不见,也没什么关系。他的太阳早已降临,每天傻乎乎地大笑,温热身子往他怀里钻,将灰暗空洞的世界挤得满满当当。
然后甜甜地对他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