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让她休息几日,晚上跟我睡。”
林寂轻声道,“她跑来没多久就睡着了。许是夜里经脉疼痛,不大能睡好。”
“我知道了。”
兰濯阴着脸,向床边俯下身去,“药已经求来,不劳烦你。我带她回去睡。”
“别动她。”
林寂虽是气音,语调已经冷了下来,“药留下,我喂她吃。”
兰濯面带讥讽,似笑非笑:“你喂?你看得见吗就喂,喂嘴里还是喂鼻子眼里?”
恰在千钧一发之际,床上阿花弹动腿脚,打个哈欠坐起身,朦朦胧胧要水喝。兰濯站在床边离她最近,理所当然承担喂水义务。阿花迷迷糊糊一头栽他身上,闭着眼睛把水往喉咙里灌。兰濯顺手将药一并塞进她口中,苦味涤荡开来,阿花神智渐回,发觉脸颊倚靠的腰腹并非熟悉手感,忽地睁开眼睛。
“兰濯?我睡过头了对不起……”
她摇摇晃晃,掀开被子要下地。兰濯握住她的手:“不用去了,你继续睡。”
“不去怎么行呢。”
阿花撇撇嘴巴,她困倦不已,声音里居然带点哭腔,“今天劈不完明天罚翻倍,我劈不完……”
“不罚不罚。”
兰濯揽住她肩膀,再三保证,“今天不作数,不会罚你,有什么事我们睡醒再说。”
倒也不提回去睡了。
阿花如逢大赦,抱着枕头直挺挺躺回去。
林寂此前坐在角落没出声。这会子摸索着把阿花抱在怀里,掀开薄被一角。
“她梦里一直嚷疼。劳你瞧瞧,此处是否有伤。”
兰濯连忙上前,撩开后腰衣服一瞧,光洁后背上赫然碗大一块青紫。他掌心运起狐火,覆上那块淤伤,片刻后淤紫渐渐消退。
“伤得不严重,明日会好。”
兰濯说,“后背有块血淤,没有伤及筋骨。”
他停了一停才道:“是我疏忽。”
林寂重新裹好阿花身上薄被,慢条斯理道:“她不是动辄哭疼喊累性子,有时连我也瞒着。我不干涉你们修炼,但你既同她在一块儿,
就要多用心。”
话说得周密温和,兰濯却感到他顷刻间澎湃而出的杀意。
修炼满十日,可以休息十天。阿花被兰濯压在身下,身侧随处是葱笼绿意。她抬头往上看,视野里只有层层树叶摇曳的阴影,和被叶子割碎的天空。
她习惯幕天席地,白狐无可无不可。嫩绿草叶被压在身下碾碎,流出新鲜植物汁水特有的微苦香气。
兰濯坏脾气地咬她一口,留下湿乎乎的印记。她从满目郁郁葱葱回过神来,嬉笑着拍他。下身水流得很多,蜿蜒淌到大腿根,满手湿湿滑滑。兰濯尤不飨足,张口去叼她腿心肉蒂。
狐狸舌头嫩厚软滑,不似老虎质薄且有倒钩。阿花鼓鼓肉豆子埋在层迭粉肉之下,被他用舌尖深深浅浅逗弄,顷刻之间充血挺立。
阿花喘着气,习惯性睁开眼睛看他。兰濯鼻尖顶饱满阴阜,口中动舌舔弄,整个脑袋都微微随着动作摇晃。双目紧闭,眼梢斜走上飞,有些绵长沉醉笑意。
她没忍住,水如泉涌,喷了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