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想,我不是同情。”
“可你从来都不愿意,现在突然——”
“所以如果我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我;而现在我愿意,那就是心甘情愿愿意。”
“——真好,”
良久加了句,喜不自胜了:“秀城,你真好。”
“好就松手,我的手都被你捏痛了——”
房内传出吃吃的笑声,凤徵心中滋味难言,把耳朵收回来。
“进去?”
卫六低低道。
“不了,让有情人独自享受他们的时光吧。”
她摇头:“你进去?”
他也摇头。
“你不是来看太子的?”
“我也不愿当电灯泡啊。”
她噗哧一笑,尔后道:“这次车祸,对于太子来说,固然是悲剧,可是能与秀城姐结成连理,又未尝不是得偿所愿。”
他揽住她往外走:“是啊,有时哀兵计无比好用。”
她肘他一下:“喂!”
“龙徵这次车祸,存可疑之处。”
“诶?”
她拧眉:“肇事者不是查了没问题吗,再说是三公子把太子抢救出来的,他也说雨势太大双方都有责任。”
他勾起嘴角,笑而不语。
走到大门口,商量去哪里吃午饭,一个人影溜过来:“大狮子。”
他瞟瞟卫六,将凤徵扯到一边:“大事不妙,你让我们看着的那批学生被拉走了!”
“什么?!”
“拉走”
只有一个含义,就是秘密枪决。
随着与皖系的硝烟浓起,当局也失去对学生的耐心。之前总座讲话将一部分学生哄住,但仍然有大部分留下来,要求当局对党部大楼流血事件负责,他们到处散发传单,不少人被抓,关进牢里,有些被家属或亲戚托关系求人救出,方纯毅呢,因属于骨干力量,凤徵捞他两次,第三次他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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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要杀鸡儆猴,”
耗子悄声道:“要狠狠警告学生一下。”
“被谁拉走的?”
耗子摇头:“我只见着开着一小列军队进去了!小侠现在去跟着,我来给你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