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探同样轻声回答:“目前一切按计划进行,但锦衣卫防守严密,绝不能操之过急。”
李裕安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锦衣卫的确棘手,他们的鼻子比狗还灵。但我们的计划不能停,必须继续推进。”
暗探点点头:“我明白,只是现在守军防守严密,我们的行动会受到很大限制。而且宁远侯萧敬青极为谨慎,他已经开始怀疑军中有人与外界勾结,正在秘密调查都督府内的所有将领。”
暗探犹豫了一下,问道:“如果计划被现了怎么办?”
李裕安眼神一凛,坚定地说:“如果被现,我们就只能不成功变成仁,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要寻找合适的时机,等待最佳的机会,只要在他们还未察觉的情况下,只需短短几天的功夫,我幽冥魔宗研制几十年的金尾鼠毒疫,只要在军中扩散开来,不过一旬,这娄山城便是一座死城。”
暗探咬咬牙:“好,我会小心行事。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相城侯那边言说,他们若不能在燕国朝廷平叛大军抵达娄山城之前,攻下娄山关,或可提前行动,该如何应对?”
李裕安阴森一笑:“呵,不用理会,事到如今,他也不过是我南楚的一颗棋子而已,眼皮子终究太浅了。”
随即又说道:“你在军中要密切关注镇守都督府的动向,有任何情况及时通知老夫。”
暗探应道:“明白。”
他们在黑暗中低声交谈着,商议着下一步的计划。每一句话都充满了谨慎和小心,生怕被人听到。他们深知,一旦被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阴影中,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们。那是最擅追踪隐匿的影密卫的暗哨,他们早已察觉到了李裕安的异常举动,并一直在暗中监视并窃听着。
两人商议完后,李裕安和暗探迅分开,各自消失在黑暗中。
其中几只蜜蜂悄然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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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山关。
宁远侯在娄山关城墙上巡夜结束后,缓缓走下城墙。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着他略显疲惫的面庞。
来到关下的大帐,这里是为了方便指挥战斗而设立的。大帐内灯火通明,各种军事地图和战报摆放得整整齐齐。宁远侯走进大帐,脚步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旁案桌上。
宁远侯之子,萧宇正全神贯注地统计着粮草兵器的调配情况。他坐在桌前,面前的账本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记录。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上滑动,仔细核对每一项数据。
大帐内宁,宁远侯萧敬青,看着自己独子,心中复杂的思绪一闪而过,可惜这小子,天赋一般,喜文不喜武,在军中也就只能做做文吏的工作。
萧宇长时间统计粮草兵器调配情况,感到有些疲惫,抬头时突然看到父亲宁远侯,惊喜地叫了一声:‘父亲!’”
宁远侯冷冷地注视着萧宇,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萧宇在这道目光下,先是一愣,随后心中涌起一阵紧张。他这才反应过来,父亲的教诲中,军中先称军职,然后才是父子。
萧宇连忙站直身子,恭敬地尊称道:“见过,大都督。”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眼神中满是诚恳。在这紧张的战争氛围中,萧宇深知父亲作为大都督的责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