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烟眨眼,缓慢吐字,“宝宝。”
“嗤——”
双眼微眯一瞬,程殿汐嗤笑出声,倾身与她后背紧密相贴,手臂如同软蛇将她腰身环住,俯首凑到她的耳旁轻声魅语,“先担心下自己好不好,宝宝?”
嗓音又轻又柔,挑逗意味十足。
贺昀烟因这古怪又亲密的称呼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尚且来不及缓和下来,双腿间又被程殿汐粗硬的肉茎挤了进去。
流苏晃动,轻轻拍打着嫩肉,细碎的又痛又痒。穴口被撑大,穴内渐渐含得深了,后臀贴近程殿汐平坦的下腹部,相贴的肌肤温热,但一想到她肚子里有了小生命,贺昀烟整个人就紧张得不行。
“好紧……”
程殿汐圈着她的身子低低喟叹,将肉茎一寸寸探入她细窄的花径,感受着绵密的吸附与包裹。
贺昀烟双膝跪地,上半身被迫仰起露出软白纤细的腰身,仅靠着程殿汐的手臂支撑身体才不会前后倾倒。岔开的腿根私处被另一具身体的肉茎霸道得牢牢嵌入,这样的姿势难以舒适平衡,屁股往后撅着仿佛是她在主动套索求欢。
维持片刻,汗珠沁出,窄小花径里的肉刃渐渐动了起来。缓慢抽出,不过几许,便是猛地深深顶入,全根没入。反复几次,直榨得花径春水四溢,水声翕动。
虽是习惯了程殿汐的尺寸和作弄,但这般毫无预兆与规律的猛地顶入冲撞,短短几次,如同蚂蚁噬髓,尾椎骨的酥麻窜到了脊椎骨,更是半点撑不起身子靠在程殿汐的怀里。
流苏窸窣摆动,花珠又痒又麻。又一次被身后的人猛地顶入,挤开蜜肉直直探进,穴内太胀太满,甫一抽出,带出一圈淫液。
“嗯啊……”
细声的娇吟从贺昀烟压抑的喉间泄出。
程殿汐自是满意,另一只手从她软白的上身一路攀爬,掐了把她动情溢出奶汁的嫩乳,抚了会儿她沁出薄汗的颈项,便一只手将她的细颈牢牢握住了。
镣铐,桎梏,掌控。
只是掐着她一截细白的颈,程殿汐便觉得已经将她整个人牢牢掌握在了手中。
“我亲爱的宝贝,我惹人爱怜的小狗,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是谁在肏你?”
咏叹调似的,不是在赞美歌颂,而是如美女蛇吐信,将毒息喷薄在她亮晶晶的颈侧。
贺昀烟迷蒙
一瞬,眼神渐渐聚焦,会意她说的话后低首朝前方看去。
仍是那面光鉴照人的镜子,孤零零地,摆在了二人的正前方。
贺昀烟敛眉一看,眉头骤紧,顿觉羞耻难堪。
只见她整个人蜷着膝盖向身后人靠着,没有骨头似的,完全依附在程殿汐身上。
白腻身体微微泛粉,两乳的乳汁淌在了肋骨上,阴冷的黑蛇纹身在胯骨上缠绕盘踞,被红绸捆绑的腺体颤巍巍地往上翘着。红绸散落在腿上和地上,流苏从被夹得嫣红的阴蒂下垂坠摇曳,那根折磨得她几欲崩溃的细管仍然插在她细窄的尿道口露出了半截,中空的管口还黏着一滴白精欲落不落。
视线落在下方,腿心间那粗硕的肉茎恰时从花径里拔出露出狰狞的全貌,热气腾腾地像个凶兽,转眼又蛮横地劈进肉穴全根没入,把她本就难以平衡的身子顶得猛地一颤。
视觉感官震慑,贺昀烟睁大眼睛惶惑,脑子猛地清醒过来。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