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李渊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当时,您说您会法术,什么开手雷,把这元霸给吓住了。”
“对喽……元霸这些年就怕我使开手雷呀。每当到雷雨季节的时候,我还老拿他开心,每一次他都害怕。我记得当时我还嘱咐过您,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让别人知道,使用多了,那就不灵了。可是今天呢,就得让别人知道了,因为我不能跟你们去四平山,就得让别人制伏元霸。”
李渊说:“那让谁知道啊?”
“哎,您这不带着您的女婿吗?嗣昌跟老衲情同父子啊,是我看着长大的。正好,我把这个绝招交给他。而且,元霸本来对他这个姐夫就比较尊敬,让他姐夫跟他一起去。另外呢,嗣昌也该去,作为瓦岗四十六友之一,他肩负着和瓦岗军互相联动的作用。既然如此,我就把这个法门传授给嗣昌,也就是了。”
李渊点点头,“言之有理。”
柴绍蒙了,“嗯……大师啊,您在说什么呢?”
“啊——哈哈哈哈……在说一个小把戏。嗣昌啊,附耳过来……”
柴绍往前一凑。
大师俯在柴绍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明白了吗?”
柴绍一听乐了,“哦,原来还有这一段故事呢。我记住了。”
“记住了啊?那好,唐国公把那元霸叫来吧。”
李渊这才打开门,吩咐一声:“来啊,把三公子赵王叫来。”
“是!”
有人到西府去了。
时间不大,李元霸被领进来了。进屋一看,“哎……哎……哎…师…师父在呢?我……我我给师父磕头。姐……姐姐夫你也在呢?哎,今……今天干……干嘛呢?是……是是是什么好日子?都……都来了。”
过来先给慧明长老磕了仨头。
“嗯,元霸呀,是这么回事,皇上要调你前去救驾。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慧明长老就简单扼要地把事情告诉李元霸,“皇上有难了,你打的那个嘟儿啊,也被人家打得吐血了,现在被贼兵围困,危在旦夕。没辙了,派人过来调你前去救驾。”
“哎……哎哎呀!”
李元霸一听,一蹦多高,“太……太太太好了!我在家待……待了一年了,我……我待得都……都生……生锈了。我……我我我这正好好没地方打……打仗呢。哎,这干……干干脆说吧,咱……咱咱咱是……是什么时候走……走?我……我我我过去救……救救救救驾不……不就完了吗?哎……哎,什……什什什么十……十十八国、十……十十九国的?二……二十八国,我……我也不怕!我这一顿擂鼓瓮金锤,我……我就……就就全把咱们砸扁……扁了!咱现……现就……就走,还……还是怎么的?”
李渊一看,再不打住他,能说到明天去,“你这个小畜生,你兴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