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点点头,应了李十月的问。
“你们好好看戏就是,只当不知道就好。”
和马三又说了两句话,李十月就回了包间里头去了。
李母和李望明瞧见她回来了,也只以为她去茅房了,遂就没有问她些什么。
倒是李秋天和石头现了她的异样,李十月对着石头笑了笑安抚了石头,才回过头对着李秋天看过来的担忧目光摇了摇头。
而这会子,楼下高台的戏已经唱到李贞丽与一书生结为夫妻,过起了你读书来我缫丝的日子。
青松间里头,镇北王他头戴白玉冠,穿了一身儿玄色的广袖儿长袍坐在了主位上。
镇北王身旁的就是执壶倒茶的刘潭,镇北王的对面则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自然就是严雪菲,而另一个就是李鸣风了。
严雪菲与李鸣风自然就是穿着道袍来的,两人也就比镇北王早来一刻钟而已。
严雪菲通过刘潭约了镇北王到酒楼谈话,为得就是严九娘的婚事。
台下的戏这会子到了一个小高潮,李贞丽成亲后半年生了一女,这咿咿呀呀的唱腔传到了包间里头。
“我这辈子只九娘这么一个孩子,谁要九娘不好过,那就是要我的命!
谁想要我的命,我就要谁的命!”
台下的“咚咚锵”
吵吵嚷嚷的,而青松间里却是鸦雀无声。
过了数息,镇北王才正眼往对面看去,不过他看得也不是数年不见的严雪菲,说得话也不是回应严雪菲说得有关严九娘的事。
他反而是盯着李鸣风那张俊俏的脸质问道:“这位是?”
李鸣风自然不觑镇北王的话,他直接双目直视镇北王:“在下李鸣风,是菲儿的师兄。”
“呵呵,师兄?
我看是姘头吧!”
刘潭在旁坐着,这会子他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他哪里能想到在自己个儿面前一向端着个严父模样的镇北王,在遇到严雪菲之后,竟然会对一个陌生男子如此阴阳怪气,还好似是争风吃醋一般说出那样儿令人咋舌的话。
“刘悰(netg),你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