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头儿看看哪个更假!”
土地公长出一口气,这应该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叹息!
“这珠子怎么在你身上?”
听闻此言,我心里大概有了数,土地公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我不得不起身,抛出我的想法,同时,我看了贞子一眼,她的眼睛里透出难以捉摸的眼神,我大概也猜到了她的侥幸,可惜,没有人愿意作那只兔子。
你看,我说的雾里探花,弄得和多么高深莫测似的。
“天皇陛下,您听我说!我家的表叔……嗯,唱错了……这颗宴会厅拍卖的珠子看上去一直在我这里,但其实这里有两个误解!”
我不自觉又瞅了一眼贞子,她用手指搓捻着她的衣角。
“第一,这颗珠子并不是宴会厅上拍卖的那颗,第二,原来在我身上的珠子被人中间调了包!”
“是谁?”
“是我!”
“是你?”
“是我!”
好没有营养的一段对话。
“如我之前所说,为了让厨子误以为贞子已经投诚,我特意在他面前演了一段戏,厨子正是看到他的同伴从自己身上拿出了珠子给了我,他才心急火燎的将功赎罪。”
“这颗珠子不是你放进她的兜里的吗?”
土地公见缝插针道。
“没错,珠子的确是我放进去的,但拿出来的却不是我放的那颗!对不对,贞子姑娘?”
贞子冷冷一笑,她应该是最早知道答案的人,这一笑看上去更像是爱咋咋地的释然,她的释然也让我心里有了底,我研究过微表情,再比如流哈喇子,通常是看见了肉,猪肉是肉,人体也是肉。
嗯……又说远了!
“因为在贞子的兜里还放着另一颗珠子,现在想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贞子当时在我面前她会那么焦躁了,原来我那句“珠子就在你身上”
歪打正着,我偷偷将假珠子放进她的口袋,我让她取出珠子的时候她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真假珠子被取出的概率都是一半。”
“然后就生了刚才的一幕,她身上留下的正是那颗假的,真的倒误打误撞给了你!”
“是这样吗,贞子姑娘?”
我借土地公的话问道。
贞子沉默不语,只是朝我竖了一个中指。
妈的,你这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我们床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