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身后带着保镖”
丰神俊朗的白髯老者从阴影中显型入座,他一双锋锐入剑的眸子盯着对面的青年,一字一顿:
“许长天,你到底想做什么”
“二长老,我想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做什么。”
刘闻舟没有出声,也没有接话。
对视了十数息后,刘闻舟方才缓声说道:
“隐宗那边传来消息,相府在弘农一带的军机大营已然空了,这些兵卒去了哪”
“温忻韫告诉你们的”
“是。”
“难缠的老不死。”
许元轻啐一声。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寄神术法真的让人防不胜防。
若非在镇西府时,相府抓了一批被其寄神之人回京对其术法进行逆向解构,临时找出了一些简易的检测之法,相府如今的动向恐怕会更加被动。
“看来这个消息属实了。”
暖黄的烛火映着琥珀色酒液,画出案前二人的倒影。
许元轻轻的笑了笑,没有否认: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临战时节,养出的兵当然是要拉出来打仗的,不过你们剑宗可真是没用,竟然连我相府调兵都想都查探不到,还得依靠隐宗来通告于你。”
“。”
刘闻舟沉默。
许元盯着面前的老者,微微一笑:
“看起来你也没骗我,那主峰上的人确实有些恐慌。”
“一只规模达十万的精锐骤然消失,论谁都会恐慌,所以我想知道,许长天,你来我剑宗究竟为了什么”
“这取决于你们自己。”
“剑宗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