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谬论真是一套接着一套。”
“那你别饮啊。”
“就饮。”
灵酒入喉,散入四肢百骸。
李清焰凤眸如萤,带着迷离看着纤长的指尖把玩着的铜杯,话语幽然:
“你就不问问为何本宫要偏偏是今日要出使北境”
话落寂静,
许元拿着酒壶的手略微顿了一下:
“看来昨夜皇宫里应当是生了一些事情。”
“是,而且不小。”
“圣上崩了”
“。。。。。。”
李清焰翻了个白眼,像看个傻子:
“你也真敢猜,真生这事我大概率已经被软禁,怎还有闲工夫跑你这来”
许元耸了耸肩,提醒道:
“若是不能说,你倒也不必强提。”
李清焰显得很是无所谓,纤指卷弄着长:
“这事你们相府估计也很快会收到信,所以提前告知也未尝不可。”
说到这,
李清焰一双凤眸的神色忽地一凝,盯着许元,一字一顿:
“李诏渊遇刺了。”
“这不是我干的啊。”
许元想也不想,立刻否认。
李清焰下意识攥紧的拳头,忍着给这死人一拳的冲动,愠道:
“你能不能有点正行,我与你说交代此事,自然不可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