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安问。
“嗯。”
符今渊轻轻点头。
沈岁安:“我觉得挺好的,钟夫人与水匪、西域都有作战经验,可以跟她取经。”
“你担心我对女兵有芥蒂?”
符今渊笑着问。
“错的是个人,不是所有人。”
沈岁安柔声说,“我是有点担心其他人的想法。”
符今渊:“钟夫人在边境保家卫国多年,她也是我非常敬仰的前辈,女子军队也守卫这片疆土,我不会因为几个人就否认所有人。”
军营里也出过败类,难道还能因为一个将军就否认整个队伍?
沈岁安在他面颊亲了一下,“王爷果然有容人之量。”
符今渊揉着她的手指,“你担心我对太后有怨恨。”
“那你有吗?”
沈岁安低声问。
怨恨是会让自己难受的情绪,她当然不喜欢符今渊心里有负担。
“会怨恨是对生活不满,我如今身边有你和朝哥儿,有祖母和翊儿,我并无所求了,所以没有怨恨。”
符今渊说。
阮太后对他是否有母子之情,他已经不觉得重要。
沈岁安搂着他,“夫君,在我和孩子心中,你是最重要的,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你更重要。”
所以不管阮太后如今是意图修复关系,还是别的原因,他们坦然接受就好,至于该给怎样的回应,顺其自然便好了。
“你先别穿上衣裳,我去拿药膏。”
沈岁安说。
他身上也有的地方被晒得通红。
符今渊:“明日就好了。”
“每天都这么晒,晒久了总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