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我,地主家的傻儿子,朋友圈除了别人看不懂的卦辞,什么都不爱。小雨总是要我好好经营一下朋友圈,让我没事抖音和快手,能直播的话,我最好也去做直播。
直播,我是不可能直播的,虽然直播捧火了很多出马大仙和国学大师,但我总觉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这直播到了一定时候,绝对会出很大问题,追根溯源到时谁都摆脱不掉因果报应。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日子来到了正月十六,这天一早我就被芦姐的敲门声吵醒,心想着这大姐又有什么事了。
简单穿戴好衣物,迷迷瞪瞪的就给芦姐开了门,这大姐一进屋直奔主题的问我:
“老弟你懂不懂出殡的活?我这来了一个大活,今早刚才给我打的电话,说人在家没了,让我去给扒拉扒拉。”
一听大姐说扒拉扒拉直接给我逗笑了:
“姐,这扒拉扒拉,是要让你给炒盘菜去么?多大的锅,多大的铲子,你去得咋扒拉啊?”
芦姐见我开她的玩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解释:
“老弟,你别闹,就一个朋友找我,这人是在家没的,想让我给收拾一下,但你姐我没干过这活啊,就过来问问你,你要是行的话,咱姐俩就把这活给干了。”
我见这确实是来活了,也就认真了起来,不过我察觉出这里面的不对劲:
“姐,出殡这种活先应该找阴阳先生,而且这种活一般最多也就三两千,咱俩接的话一个人也分不到多少,不过这种事情不该找到你啊,你好好问问你朋友咋回事,我觉得这里面不正常。”
芦姐听我这么一说,立马也察觉出了不对,对我点了点头便转身就离开了,表示回去打个电话好好问问咋回事。
过了有一会,大姐给我打电话叫了过去,到了芦姐的店里后,屋子里多出了两男两女,两男一胖一瘦,两女是对娘俩。
大姐见我进屋了,忙把我介绍给了屋里的人,向众人介绍我是很厉害的一位先生,这次要做这事没有我的话不行,她身边的人也只有我能把这事情处理好。
听着芦姐恭维的话,我明白了屋里来人的身份,只不过我心想,大姐你倒是提前和我通个气啊,这整的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在芦姐介绍完,我点头和这几人打着招呼,随便找了一个凳子就坐了下来,我没有着急说话,而是先听芦姐和他们怎么聊,从中找出问题的关键,然后再在合适的时候言。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我听着芦姐他们的对话,在他们的对话中我了解事情的原由。
死者是个男人,因为人品不好,酒后闹事打人,早就和妻女断了联系,与亲朋也不往来,在独居的房中死了二十多天了才被人现。
第一个现死者的,是死者的哥哥,死者在年前与其联系过一次,可过了近一个月都没有再与哥哥联系过,这哥哥怎么拨打死者的电话都是关机,就担心死者是不是出事了,于是就去了死者的住所。
在久敲死者房门都没人开,便联系了开锁公司,当锁将把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恶臭袭面而来,哥哥捂住口鼻忍着恶臭朝着屋里张望了一样,便看到了疑似弟弟的身体躺在了地上,身体周围满是黄绿色和红色的液体,哥哥知道了出事了,立马拨打了报警电话。
待警察到了现场之后,经过法医和警察现场勘查,死者是自己因摔倒后致头部受伤后死于家中,接着用塑料布将遗体包裹好,拉去了殡仪馆,并通知了其妻女要其料理后事。
这种事本来应该找阴阳先生来处理,可信任的阴阳先生没人敢接,敢接的这活的人他们还不信任,这才想到了找芦姐帮忙。
听他们这事情讲完,我就说么,这出殡的事情找阴阳先生就行,这找芦姐研究出殡那指定是有猫腻。
芦姐看了看我,示意我该说话了,我瞅瞅这四人中瘦男人是说了算的,他跟死者是连襟,于是我便问了他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