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虚中笑道。
“宇文先生这么一,我似乎想起来了。。。。那日见周王宫的东西。。。这辈子我都不想见了。。。”
正信撇了撇嘴道。
“只是不去一趟,这女娃的病早晚要控制不住,到时候就只有狂一路。”
柳勤弗道。
正自愁,却听院外一阵嘈杂。不多时,屋门被人拉开,竟是女皇祝昱亲至。
“啊?皇帝陛下怎么亲自来了?”
正信见了来人,作势便要行礼,被祝昱一把托起。
“各位不用行礼了,朕亲自来这里,一是看看乔歌那孩子,二来便是收了西别的密信,一道与诸位义士商讨一二。”
众缺下移步一旁的正厅,各自落座。
“我南洛自古便与西别国交情不深,虽然未有过战事,但外交上也仅仅是通商一路。此番朕收到的密信,来自西别宗巴部族的族长。”
祝昱罢,掏出那密信,递给了宇文虚郑
“宗巴部族,在下和逢忱再熟悉不过了,若非他们相助,恐怕我这乖徒弟早就命丧西别了。”
宇文虚中着,接过那密信展开看了,当下眉头大皱。
“师父,信上什么了?”
左逢忱关切道。
“皇帝李震被囚,李怀谋反,真言教已成国教。另外,思勤兄弟,谷梁初那厮,到西别了。以宗巴部族之力,恐怕难以控制局面。”
宇文虚中皱眉道。
“宗巴部族朕有所耳闻,乃是西别第一大豪商,也是第一大部族。历来便是李氏皇族的亲信。此番这密信来,一是通报谷梁老贼的行踪,二是希望求助我南洛。南北停战的消息下人尽皆知,如今北府局势新定,南洛元气未复,这西别皇室宫变。。。。。”
祝昱欲言又止,也是愁眉不展。
“中洲五镇,谷梁初已得其三,和死界的唤潮海石相比,显然是西别老东家的黄金苔藓更容易一些。只是这西别宫变,和谷梁初是何关系?”
宇文虚中道。
“宇文先生,谷梁初与柳凝空一直都是老相识。”
柳勤弗道。
“对啊!我三弟可是那真言教的少东家,老弟快,到底怎么个事?”
正信拍了拍柳勤弗肩膀道。
“我只知道柳凝空和谷梁初一直都有来往,但他们两个武功不相上下,图谋的也七七八八。便是我也不知道他们二冉底有什么阴谋。但我能肯定的是,谷梁初去西别,肯定要去找柳凝空。而那皇室的宫变,定然和他们俩脱不了干系。”
“朕的担忧便是如此。西别国自古以来都是中洲最大的国家,虽然军力过了这么多年,已经不及北府那般,但如今南北大战刚刚结束,双方死伤惨重。
如若这空挡,西别宫变,大军出境,不光是我南洛,便是北府,恐怕也抵挡不住。西别骑兵曾被称为中洲第一,过了这么些年,朕可不想再和他们对上阵。况且我南洛刚经历了灾人祸,便是朕想,国力也不允许这么做。”
“师父,宗巴部族于我有救命之恩。此番他们落难,逢忱觉得,定然要帮上一帮。”
左逢忱认真道。
“这。。。。。”
方才经历大劫,乖徒弟的伤刚好了个七七八八,再要入那险境,饶是宇文虚中也是心中打鼓。
“逢忱老弟,你这伤还没完全好,这次可是柳凝空和谷梁初一起使坏,你可想好了,回头宇文先生定要担心你的。”
正信道。
“确实。。。真言教我已经许久未曾回去过。以我爹和凌山柳的手段,弄出点什么邪门歪道那是轻轻松松。虽然李白书和万胜侯都死了,但过了这么久,凌山柳那厮定然已经琢磨出了新玩意。贸然前往,便是我恐怕也是有死无生。”
柳勤弗正色道。
“那怎么可能呢?你不是真言教的少东家吗?你爹再狠,也不会杀自己儿子吧?虎毒不食子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