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徐宾提起了秦邵,徐龙象微微一怔。
给徐宾倒了一杯茶,徐龙象问道:
“怎么会想起来问他?”
接过徐龙象递来的清茶,徐宾凝声道:
“爸,乔白柳没死。
宝敏身旁的乔九是一颗钉子。
我在回来的路上查过家族的纪录。
这么多年,为咱们家战死的人中有近两百人或尸骨无存,或尸体看不出面貌。
我怀疑这些人和乔白柳一样都是诈死。
根据宝敏的分析,能布下这样局的人只有三个人。
你,丁叔和秦叔。
爸,如果不是你做的局,那必然是秦叔。”
听着徐宾的话,徐龙象深吸一口。
诈死的事情徐龙象真的没有想过。
毕竟没人会去想一个死人的事情。
不过徐宾提到了秦邵,这叫徐龙象沉默了下来。
看着沉默的徐龙象,徐宾试探性问道:
“爸,秦叔不是你处决的吧?”
听着徐宾的话,徐龙象无奈的笑了。
“你把你爸想成了大反派吗?
罢了,我就告诉你事情的经过吧。
秦邵,也就是你秦叔,是自杀,抑郁症。”
徐宾听着徐龙象的话人都傻了。
“不可能。
爸,他那个时候位高权重怎么可能得抑郁症。”
看着徐宾有点急,徐龙象连忙说道:
“你听我细说,你秦叔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