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忙问:“哪里疼?”
不应该啊,那壮汉喝了血后,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不过那壮汉喝血时,意志已经不太清晰了,而燕聿的意识是清晰的。
燕聿闭起了眼,似乎在忍痛。
陆清悦急切道:“快去请太医。”
燕聿:“不用,忍忍就好。”
“这怎么兴忍呢?还是得请太医来的好。”
燕聿扣着她的手,将火急火燎的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悦儿别走,你留在朕身边,朕就不疼。”
陆清悦推了推他的胸口:“陛下在说什么胡话?我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还能给陛下止疼?”
“是真的,朕现在就觉得不怎么疼了。”
就算是灵丹妙药,也没那么快见效的,陆清悦对着他的胸口捶了一下。
“陛下是不是在拿我寻开心呢?”
燕聿被捶得闷哼了一声,陆清悦顿时慌张地摸上他的胸口。
“莫非是心口疼?陛下怎么不早说?”
她方才那一捶也没使多大劲儿啊。
她小心地替他揉了揉胸口,燕聿的呼吸一沉,胸口不住地起伏了几回。
“好点儿了吗?”
燕聿声音带了些沙哑:“悦儿再替朕揉一揉。”
不止声音,语调也变了,陆清悦以为他是真是疼得难受极了。
她胆大的时候是真胆大,干脆扯开了燕聿的衣襟,手探进去,隔着里衣替他按揉胸口。
燕聿微讶之余是藏不住的窃喜,但很快敛了容,只露出不舒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