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这样叫了。”
张楚吐了口气:“也不要让其他士兵听到,我和她,没有太多的关系。”
说罢,张楚推门走了进去。
“主人。”
当见到张楚,房间里正轻轻给温破贼擦拭着身子的农奴女子,连忙朝张楚躬身。
而这话,很生硬,但能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显然,这两个字是宁卓刚刚教给她们的。
“继续。”
张楚懒得和她们解释,这群农奴,可以说就是宁卓的死士,再说了,她们也听不懂自己的话。
她们确实听不懂,张楚的话让她们都是一愣,你看我我看你。
也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吐蕃语,她们才继续干了起来。
宁卓走了进来。
“郎君。”
她行了个标准的中原礼节。
“将军,好福气。”
躺在床上的温破贼咧着苍白的嘴叉子,露出了大牙:“将军,这一趟可真的是没白来啊。”
宁卓脸上露出了羞涩,低着头站在张楚身侧。
她很高,都快要和张楚齐平,所以这动作看上去,倒是还有些怪怪的。
张楚没有搭理他,只是走到了他左臂处,解开绷带,平静道:“该换药了。”
“奥······”
温破贼赶紧颔,可下一息,他脸色骤变。
“啊!!!”
“啊·······”
他先是大叫了一声,而后反应过来,立马把旁边的金砖塞到了嘴里,右手则是死死抓住了床帮。
当张楚结束后,温破贼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已全都是细汗,呼哧呼哧的在那里疯狂的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