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人知道,割一条胳膊,能得一块金砖,怕是这队伍都能排到长安了。”
“说真的,将军,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豪横的财富。”
“奶奶的,相比之下,我觉得我们这一门三公之家,都是清贫的了。”
温破贼静静望着房顶上的花纹,仍旧是还不忘记刚才的那一幕,感慨道。
“这里的东西,可以说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金一银,都含着农奴们的血。”
张楚叹了口气,说罢又拍了拍温破贼:“要开始了,不要说话!”
这里没有手术刀,所以,只能用随身携带的匕了,虽说这不是手术刀,但锻造它的主人和手术刀却是同出一人,正是老金头。
金单作为北山钢厂的技术负责人,老金头尽管处于半退休的状态,可听到自家公子要上战场了,便连夜锻造了这把匕,当做公子最后的兵刃!
匕静静浸泡在酒精里。
张楚的手,用酒精洗了又洗。
然后,拿起了匕,看着刚才在温破贼胳膊上划的线·········
匕刃,在张楚的操控下,渐渐没入。
当外面的阳光都有些低沉的时候,张楚才长长的吐了口气,看着几乎都要通昏过去的温破贼。
温破贼也正望着自己。
张楚笑了下。
温破贼也想笑,却已是笑不出来了,倒不是没有了力气,而是牙齿已经镶进了金砖,完全笑不出来了。
“算你运气不错。”
“我还带着些大蒜素。”
“这条命,差不多保住了。”
张楚直接用酒精洗了把脸,这才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