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盛景舟就觉得自己傻逼,一个小江都能找到他,陆炀还能找不到?估计他现在正忙着陪他发小,给他打电话,也不会是为了最后秋后算账时,有个理由借口而已!
盛景舟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既然他陆炀都能当着他的面儿和别人眉来眼去,那他凭什么不能有别人,他们本来就是协议婚姻,有什么是他陆炀能做的,他盛景舟不能做的?
小江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一出来就闻到房间里浓浓的烟味,盛景舟已经抽第六根了。
小江去把窗户打开通通气,跪到地上,将盛景舟拿空了的烟盒,和盛满烟灰烟头的烟灰缸一并拿了过去,“烟抽完了,要再让人送一盒上来吗。”
要不说男人就喜欢这外面的人呢,这些野花不会自作主张做任何忤逆你的事情,他们只会温柔的,体贴的,无条件的顺从你。
如果是陆炀的话,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来。
盛景舟没说话,瞥了眼他的膝盖,“你很喜欢跪着?”
小江眨了眨眼,“地毯很干净。”
“脱吧。”
盛景舟没什么表情,灯光映衬他的脸比平常还要英俊,尤其还是染了几分酒色的样子。
小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里面是空的,外面就穿了一件会所专用的浴袍,他解开腰带,浴袍顺着肩膀滑落,掉到地上。
小江的身材很好,白皙光滑,很是清秀的皮囊,他跪在床上,手指向盛景舟的皮带伸去,只听喀哒一声,皮带开了,盛景舟靠着床头,眼神散漫的看着面前的小江。
陆炀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本来会所的人告诉他盛景舟是被他公司的助理弄上房间的,他还没觉得什么,陈鑫他见过,也了解过,和盛景舟没有暧昧关系,陈鑫也不喜欢他。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自称是盛景舟助理的人,根本就不是陈鑫,非但如此,那个人现在已经脱光了,坐在盛景舟的床上,可想而知,如果他不来的话,接下来这里会发生什么。
陆炀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眼神阴鸷的可怕,好像要把床上的两个人生吞活吃了,从齿缝里漏出几个阴霾的字眼,“你们在干什么。”
陆炀失控的吼道:“给我滚下来!”
房间里的气氛凝滞,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陆炀的眼神刀子一样一寸寸的剐着光着身子的小江,和一身酒气挑衅的向他看来的盛景舟。
“你,穿上衣服,滚出去。”
陆炀指着床上害怕的想往盛景舟被窝里藏的小江,阴沉着喝道:“你要是再敢碰他一下,我就弄死你。”
陆炀的话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好像小江再敢纠缠盛景舟,他真的会冲上来弄死他。
小江被他狠戾的眼神狠狠震了一下,也不敢再往盛景舟身边藏,哆哆嗦嗦的滚下了床。
他的样子是在难看又难堪,好像一个不要脸的小三儿,被正主抓了包,他的脸瞬间被臊的红到了脖子根,他的衣服被放在了浴室里没拿出来,所以他只好穿上浴袍,随便扎了一下带子把自己裹上后,对着盛景舟点了下头,“盛总……我先走了。”
盛景舟没说话,只是拿眼睛瞪着门口气势汹汹的陆炀,在小江走后,更是气的操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