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姐姐如今携宝藏匿的具体下落,他居然完全信任的并不过问……他只需保证一个联系到他姐的秘密渠道或方式,及时通知他姐前来交付金铁碑即可。
很显然,他和他姐姐的关系和信任程度,完全足够的深厚稳固,或许只有同样级别的母子关系,才能越这种最强纽带的实质效力!
宫泽九羽也没有在立花圣将面前过多的展现心机和防备,在当天晚上的时候,他就召来了在那珂川府附近接应或留着后手的几位心腹班底拜见立花至宗。
这也是向对方表达希望投效、投靠的那类“输送表达忠诚之意”
的输诚场合,是的,你没交出实物给圣将过手验货,那就得用其他尽量的实际行动和筹码来补足一下实物层面的那些欠缺吧。
立花至宗很给面子,立即安排了一场在自家府邸举行的宵夜家宴,算是私人但同样很有意义的欢迎了这几位兽能者新同伴的到来……
薛骥真的对宫泽九羽的这一连番操作和分寸感而击节叫好。
是的,兽能派势头强劲风头无两!但相对的,这也是“其他某些”
兽能者可以在异能派那边要到个“好价格”
的微妙时机……
微妙,并不等于精妙绝妙美妙曼妙这类更加确定正面的程度,它伴随稍微更多的一些敏感、难度、不确定性甚至隐患风险。
但“撑死胆大饿死胆小,艺高人胆大或者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的这类逻辑真理,也会在此时产生效力,宫泽九羽在事实层面证明了他是把握得住这类微妙机会的那类有勇有谋有潜力的真正人才!
是的,立花至宗不久前才大手一挥的连续封了总务府、常务府、专务府里的三位兽能派大人及其相关核心班底的一些权柄位子,你一个外地小势力背景又突然插足加入的“杂牌军”
……就非得在同一个圈子里抢食、分饼、卷生卷死吗……
富贵,险中求。
也同样非常贴切的适用于宫泽九羽的这番谋划和操作。
至于异能派和兽能派之间“非我族类、壁垒分明”
的那些敏感、压力和潜在麻烦,或许也只是一种太多平庸想法的惯性思维罢了……
路,是人,或者很多人走出来的。
区别,优劣,各种标签,类别,对立,分裂,撕裂,仇恨,则都是可以“操作”
出来的……
薛骥并不在意自己是否有高估了宫泽九羽而产生的一些偏差,他只是觉得有些惯性思维、固有趋势都确实值得被打破,应该被打破。而“打破者们”
,也理应获得更大最大的收获或红利……
因为这是一种进步。
可以上升到群体、阶层、社会、文化历史甚至人类层面的进步。
那个曾经的银行基层年轻职员,当然不需要也很难有机会进入到这个层面的思考或思想,但他现在不再是那个年轻的他,他甚至从来都不是那个他……只是他现在……是了。
九月十日,中午。
余晴晴这边汇集的“宅灵数据”
越来越多,薛骥和家人们一直及时整理和厘清的努力也让他很快就看清了一些很有把握的脉络,抑或推论。
比如,实质响应“法碑交换或功诀交流”
的方面,都确实不是关东关西尾张这三大核心地区的那些传统强盛基地,他们遮遮掩掩弯弯绕绕的各种姿态话术都其实只是想打探窥探到更多的内情深浅,甚至相关“意味”
罢了……
也有一些字里行间多多少少虚虚实实的触及了一些薛骥很容易就看得出来有货、有料的实质回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