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一位象翥,使得孙术咬牙切齿,于是对着其余尚有神志的手下喝令道,“给我宰了华灌等人!”
诸葛玑冷然一笑,亦不敢怠慢,便对清醒的手下令声道,“尔等打起精神,快助琉琇公一臂之力!”
凌空的殷鸦见此,目光直勾勾地盯向楼中,“侯帅,华湘修为一般,但秘法的造诣不容忽视,得先杀了她。”
侯白望着华湘撩人的身段,轻轻笑道,“本帅初至广寒山,一见阎娘,就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奈何神尊快人一步,实在可惜。这鎏州的美人数之不尽,不过比之华湘,那就全成了庸脂俗粉。本帅舍不得杀,想与她快活几日,你觉得如何?”
殷鸦看了看诸葛玑和孙术,见一帮人应付自如,谅那华灌等人定然跑不了,便笑道,“本帅何尝不想如此?那我们就和华湘好好聊聊。”
飞上败楼,二人面带狞笑,冲着华湘缓步而去。
华湘见状,心里仓惶无比,曲音不觉紊乱,见外面的炼士有了清醒之态,她只好调整呼吸,重新弹曲。
走至华湘的面前,侯白伸出苍白的手,捏住华湘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敢问美人弹的是什么曲子?”
华湘的纤纤玉指,一虚绰,又一虚注,强压惊惶,不乱迷魂之音,低声喃道,“此曲名为‘埋骨皴’,可曾听闻?”
侯白松开手,又用指尖抚摸着华湘入鬓的蛾眉,“说来,有些年头了,不说曲名的话,本老还真想不起来。此曲,是瞿考的名曲,记得那一年我们赶尸派大举进攻玄机城,杀得子午郡血流成河,后来众位鬼老杀到玄机城西门,见那城门大开,惟有瞿考抱着琵琶,坐在城楼上的垛口之处,悠然地弹着这支曲子。”
殷鸦回味道,“此曲惊心动魄,那姜妻鬼老就是没有守住神识,才被黄荘斩于西城,当时神尊法饶,悲于姜妻之死而冒进,结果死在了古城主的手里。”
听了此话,侯白慌乱地收回手,回瞪一眼殷鸦,“好端端的,提那姜妻作甚?真是扫兴!”
“扫兴?”
殷鸦看着华湘的身段,不由得啧啧两声,“有美人相伴,怎会扫兴呢?无需多求,只消一晚,本帅就可成仙了道!”
面对如此虎狼之词,华湘的玉指一进一退,曲音变得抑扬顿挫,美眸却在此间从容镇定,“已是子时,两位应该会在破晓之后升天。”
侯白深吸一口气,笑道,“美人很急吗?”
华湘边弹边笑,“有点。”
殷鸦对着华湘的玉腿狠狠看去,“那也得把正事干完再说。”
侯白咽了咽口水,“这也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