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丑……”
小家臣腆着脸,赧然地赔笑,“小人有眼无珠!”
英邪将其分开,对那小家臣摆摆手,待一群人走开,便对着达湿陟笑道,“怎么样?这下该明白我以前为何不让你来珍珑岛了吧?”
达湿陟不想再提这件事,急道,“慕容酒上去了,咱家得去拦他!”
英邪搂住达湿陟,呫嚅一阵,而后拍了拍对方的胸脯,“明白了吧?”
达湿陟点点头,却又苦色道,“不好吧?万一……”
正说着,一群身着浪花锦袍的炼士直冲过来,大概四十多人,这一大群人行色匆匆,却与达湿陟和英邪擦肩而过,进门就往楼上跑。
“楼上打起来了?”
“最好是这样。”
“上去看看?”
“等会儿!”
顶楼上,慕容酒已被珍珑岛的五名家臣团团围住,亦是同一时间,华湘将他护在自己的身后。
“就凭小药王的片面之词,你就相信华渊杀了鎏王?莫非华教谕的脑子里全是浆糊?”
华沛遣退家臣,冲着华湘嘲笑道。
实际上,要说别人杀了鎏王,华湘姑且会信,可华渊是她看着长大的,至于品行如何,自是一清二楚。
但她凝视华渊之后,现这个侄儿的眼神一直闪躲,此外慕容酒若无真凭实据,自不会这般鲁莽。
慕容酒目眦欲裂,冲着华渊厉声厉语,“东方鸣乃汉州上阳公之子,当今汉王又是上阳公的徒弟,你杀了上阳公之子,不光我要杀你,恐怕整个汉州也要拿你开刀!你最好以死谢罪!”
华灌方才还在怒视华渊,此时听到慕容酒这般说,立时拍案而起,“汉州胆敢来犯,本尊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听到华浝的死讯,华湘不愿接受,然而全身颤抖之后,情绪瞬间崩溃,不禁对着华灌怒道,“好一个大都督,敢问弑君之事,你莫非也有参与?”
华洸惊诧不已,不住地看向华灌,“大哥!果有此事?”
华滨木然地怔,此时暴跳而起,“华灌!我要杀了你!”
华灌见状,大呼道,“老三!为兄没有!”
华滨喝道,“没有?没有你为何向着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