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先去付老板那儿吗?黑岑令都在他那。”
“若有两块,金流的那块八成是真的,若只有一块,那绝对是假的!”
“你给他金子,早就想好让他走了?”
“我可怜他没了盘缠不好上路,他却不领我情!”
“你真是奸诈,你见财起意,简直就跟余一仙还有王刑长一样?”
“那怎会一样?他们杀人夺宝,我成人之美,怎能混为一谈?”
前往岑家堡的路上,东方鸣一直对着慕容酒冷嘲热讽,但慕容酒毫不在意。
却说两块黑岑令都在付老板的手里,到底孰真孰假,他是甄别不出来的,奈何一不留神,竟把两块黑岑令弄混了。这本无关紧要,但他突然想到,若两块黑岑令都是真的,即表明金流和岑家堡的关系非比一般,假使刑院的人误伤金流,那他就成了罪魁祸。
反之呢,金流要是骗子,又不能让此人跑了,便不敢先行销案,而是直奔岑家堡请示大少爷。
诚如所料,付老板到了岑家堡之后,岑绍接过两块黑岑令看了几眼,便知两块如假包换。
“老付,你也太糊涂了!这种事情,你怎能报案?你真是越老越糊涂!”
岑绍拍案而起。
“是是,是老朽考虑不周!”
付老板站都站不稳了,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又说道,“那么,那么老朽这就和刑院那边打招呼去,免得伤害到了那位小公子……”
“不必!”
岑绍厉声说完,又怒道,“此事重大,由本主亲自解决!你以后就和鲍管家在此养老吧!”
“……”
慕容酒和东方鸣到了岑家堡时,岑绍正欲前往刑院。见岑绍心急火燎,慕容酒猜到了什么似的,便支开东方鸣,将岑绍拉往一个小院。
进了小院的书房,慕容酒才问道,“那东西真是假的?”
岑绍没有回答,急声道,“你神神秘秘拉我过来,就问这个?我爹的身体如何?有无不适?”
“巍伯很好。”
慕容酒又问,“莫非黑岑令真有两块?”
岑绍点了点头,随之叮嘱道,“贤弟,此事你别过问,也别声张出去。”
“大哥,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