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酒未惊,东方鸣却惊得暴叫起来,“有人毒害族长?”
听此一言,慕容酒吓得后退一步,不禁看着东方鸣。
风娃子回过神后,一把夺过药,咬牙切齿道,“不行,我得赶紧通知大少爷!”
……
一间书房内,钱无庸和李长闲正向岑绍汇报云麓山庄近几月的进账情况,突然一阵脚步袭来。
一眨眼,山管家跑进书房,急禀道,“风娃子大吵大闹,说有要事求见。”
“什么要事?”
“没说,只说很急,很重大的事!”
岑绍一头雾水,便示意钱无庸和李长闲退下,而后就把风娃子传唤进来。
少时,风娃子夺门而入,大呼道,“少爷!少爷!大事不好!岑家堡有奸人!他要毒害族长!”
慕容酒和东方鸣跟在后面,一听“毒害族长”
四个字,慕容酒的身子随之一颤,而东方鸣也是紧张万分。
岑绍听了详细经过,面色始终自若,其后过了良久,一口长气缓缓吐出。
风娃子见此,不由得双目怵,紧盯岑绍,“大,大少爷,这毒杀族长之事,莫,莫非是你指使……”
“胡说八道!”
岑绍火冒三丈。
风娃子向后一缩,低声道,“那,那你为何这般平静?”
东方鸣亦是狐疑道,“是啊,巍伯伯被人下毒,你怎会这般反应?”
慕容酒双唇紧闭,定眼看着岑绍,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面对三双充满质疑的目光,岑绍浑身毛,但谋夺家产、毒杀老父的行径如同野兽,是为天理不容、人神共愤之事,他几乎想也不敢想,遂解释了当中情由。
原来,岑父患了一种名为“躺着死”
的病,古来患有此病者,通常卧床半月,便就与世长辞,俗称不治之症。
几月前,岑父刚刚病倒时,岑家堡匆忙派人前往玄机城,请求列位尊者恩准,允岑绍回家孝守病榻。
但岑绍得知父亲患了重病,想到的不是回家,而是苦求城中的药神能够大慈悲,搭救老父。
药神简单听了岑父的病情,感觉去了也治不活,本不太愿意白跑一趟,奈何右城辅与古城主再三相劝,末了只好赶赴岑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