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紧张,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徐大师到底是几百岁的人,虽然一副粗放老实人模样,但心眼并不差,这会儿贼笑得就像偷着了咸腥鱼的猫。。。。。。
就在这时,美女拍卖师宣布手表由二楼东边一厢房的贵客以一百二十万灵石的价格拍下。
徐大师拢了拢乱糟糟的头,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拍下此物的人正好有求于我,想要我替他炼制一样东西,如果我开口借手表把玩两天,想必对方不会拒绝。”
白丁想了想,笑道:“那大师您尽管问,我酌情考虑回答,如果让您满意的话还请您帮我这个忙。”
徐大师哈哈一笑,“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
第二天,白丁几人就接到器宗弟子的通知,说蔡大师得空接见几人。
蔡大师与徐大师不同,不是醉心炼器不闻窗外事的人。
虽然各境器宗各自为政,表面上依然以中州为尊,所以各境分部只有副宗主,实则和宗主无异,白丁几人要见的蔡大师便是东境器宗实际上的掌事人。
蔡大师穿着一身考究便服,乌青的头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支精致的祥云簪别在头顶,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神采奕奕。
“你们来了,坐吧。”
白丁几人行礼,寒暄几句后由高明峰送上宗门的密函。
密函的内容几人都不知道,看蔡大师严肃认真的表情,应该是谈的大事。。。。。。
片刻后,蔡大师放下密函,密函便自动销毁。
“你们师长还有别的交待吗?”
三人愣了愣,纷纷摇头。
高明峰为头答道:“都在密函中了,别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蔡大师微笑着点点头,问道:“你们几个是出来游历的吧,有没有兴趣到海外去转转?”
“海外?”
高明峰怔了怔,“不知道大师具体说的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