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朝调查段阳兰的事儿还迟迟没有定论,本宫想来你也会好奇,便跟你一说。”
风月的眸光暗了暗,“做这事儿的人手脚仔细,宫内上上下下搜查了,竟然连是谁下的毒都未可知。奴婢想,这事儿短时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见她有条有理,虽然失望,但还算镇定,虞凉月点了点头。
“这事儿不急,你放心,本宫也会派人好好查,迟早还段阳兰一个公道。”
“谢主子。”
秦璇玑回到宫内用膳,吃得不多,脸上也是一派沉闷之色。
陆冶几人也被影响,吃得不多,但他还是干了两大碗饭,和半盘子的红烧肉。
这比起之前可少了一些。
用过午膳,两人被带到偏殿休息,母子俩才有机会闲聊。
“刚才看你午膳用得不多,就连你喜欢的汤都只喝了几口。”
“儿子没有胃口。”
看他说话,虞凉月便知道,他定然是在遮掩什么。
“你肚子里憋着什么,我这个做母妃的,难道还不知道。”
被母妃一语点破,秦璇玑有些不自在,又很快调整好,“母妃,冬猎的事儿,儿子有些疑惑。。。。”
“疑惑”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儿子觉得,二哥恐怕。。。。。。恐怕是主使这件事儿的人。”
虞凉月挑眉,“哦为何如此说。”
见母妃如此反应,秦璇玑更是笃定了几分。
“儿子觉得奇怪,怎么二哥就正好有事儿耽搁,出现在林子外围。怎么又正好马上被人做了手脚,弄了引兽的药粉。这每一件事,实在是都过于巧合了。儿子现在也说不清二哥为何这么做,但他俨然不是冲着儿子来,儿子只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