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们先插上蜡烛吧,等他们回来就可以直接点蜡烛许愿咯。”
把小孩子的注意力引开,简知沅拿出带来的其他零食,分给他们。
门外,舒玉将何助带到安全出口处,楼道里安静得甚至能听到呼气声。
“师父。”
她叫了一声许久未用的称呼,还记得当初在国外,她就是这样叫他的,后来他说以后她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担不起她的师父,俩人便以同辈称呼对方,直接喊名字。
现在她重启这个称呼,也是委婉地向他表明自己的意思。
果然在听到她叫自己师父后,何助的眼里闪过落寞……
“不是说了不要再叫我师父嘛,你怎么……”
“对不起师父,你的感情我真的回应不了。”
舒玉开门见山,直接打断他,不给他任何不该有的幻想,听她说完后他整个人如石化般僵在原地。
“什……什么感情,什么回应,我都不知道……”
“不,你知道,你正在做的和你想做的,你都非常清楚,正因为如此,我觉得我也应该跟你说清楚。”
他还想装傻糊弄过去,听她说得这么决绝,他瞬间着急地往前。
刚张嘴,她伸手阻拦他:“别再往前了。”
他香想过自己表白被拒,想过被储行针对,就是没想过自己还没向她说明心意就被拒绝。
比挫败感更严重的是他想到她可能因为他的进一步而恶心而厌恶……
“为什么?是我不够好吗?只要你说你想要一个怎样的另一半,我一定朝着你想要的方向去努力。”
有的人天生犟骨,舒玉也知道如果自己只是单纯的拒绝他,肯定会让他反着来,要做就做得干脆点,她叹了口气,再抬头时眼里满是对世俗的欲望。
“那乐乐的心愿你实现了吗?”
一句话,让何助张开的嘴又难堪的闭上,那个愿望他现阶段实在实现不了。
清单上虽然有多个愿望,但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乐乐希望她的妈妈能够轻松一点,清单上讲到这些年舒玉为了治疗他的病耗费了很多金钱和精力,而这个病就是一个无底洞,后续为了活着还要花费多少根本没有定数,现在如果不是傅行深和简知沅在兜底,舒玉早就被压垮了。
“我知道我现在的经济能力有限,但是我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