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颜,楚天煜闻言皆倒吸一口凉气。二人心中皆惊,莫不是协议之事被现了?
人群之中楚浩宇怒问:“你胡说,花洛颜如何就不是皇室中人了?”
林清舞正想开口,一道凌厉的声音响起:“住嘴,林清舞,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什么,还不给本王退回去。”
楚廷琛挑挑眉,还是那副云淡风轻地语调,只是,眉眼却比之前凌厉了些,“煜王,煜王妃都话了,且听听她要说什么也不打紧”
楚天煜面容冷峻,大典之上,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他厉声开口:“此事关乎本王妃的清誉,绝非儿戏。况且,今日乃父皇安息之时,微臣斗胆,恳请容臣等事后再议,以免惊扰了父皇的在天之灵。”
一旁,楚廷琛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显然对楚天煜的提议并不满意。
他缓缓起身,衣袍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刺耳:“正是因为今日乃父皇入殓之日,我们才更要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以告慰父皇在天之灵。林清舞,你但说无妨,本宫在此,恕你无罪。”
林清舞闻言,心中一凛,却也暗自窃喜。
她轻移莲步,上前几步,声音虽细却字字清晰:“是,殿下。臣女斗胆直言,那花洛颜不过是个妾室,甚至未曾录入族谱,更何况,她是个不清不白之人。”
此言一出,大典上楚天煜额上青筋暴起,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
然而此时,楚廷琛那淡然却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适时响起:“煜王,莫要冲动。若花洛颜真的清白无辜,又何须惧怕他人言语?林清舞,你继续说下去,本宫倒要听听,还有何惊天之语。”
楚廷琛心中暗自冷笑,这场面真是有趣至极,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拆散他们,没想到林清舞竟如此“贴心”
地为他送上了把柄。
林清舞得到太子的示意,心中虽有几分忐忑,但更多的是对花洛颜的嫉妒与恨意。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是,殿下。花洛颜与王爷洞房之夜,并未见落红之喜,这样的女子,如何配得上王爷的尊贵之躯?”
此言一出,大典上顿时炸开了锅,众臣纷纷交头接耳,对楚天煜投以同情的目光,同时对花洛颜投去了深深的鄙夷与不屑。
林清舞见状,心中得意,正欲再接再厉,却见楚天煜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让她心中一寒,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楚天煜冷冷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本王成亲当日,因酒醉未与花洛颜圆房,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
此言一出,大殿内再次陷入一片哗然。
林清舞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楚天煜,他居然为了花洛颜做到了如此地步。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恨与不甘,指甲不自觉地抠进了肉里,疼痛却丝毫未能唤醒她的理智。
就在这时,楚天煜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不容反驳:“至于族谱之事,谁说花洛颜未上族谱?本王早已将她之名刻入族谱,她是我楚天煜名正言顺的妻子,不容任何人置疑!”
楚天煜的话音落下,现场一片寂静,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包括花洛颜,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震惊与感动。
林清舞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心中所有的算计与阴谋,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