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脸上肌肉挤在一起,“小美,带着各位爷去观澜阁。”
一个颇有点紫色的女孩子走上前,引着众人上了三楼观澜阁包间。今天晚上温山通很大方,又掏出一张五十的华夏币,递给小美,“小美,咱们是老熟人了,你好好服侍我这几位朋友,他们高兴了,我多给你小费。”
小美接过五十元大钞,脸笑成了一朵花,“各位爷,请点菜。”
温山通一把抢过菜单,自告奋勇的点了八个菜,又小声问道:“小美,大姐南方客人是干什么的?”
小美下意识地回头关上门,附在温山通地耳边笑声说道:“温哥,泰国人,听说是运军服的。”
萧二雄等人机警地竖起了耳朵,心中感叹:有戏。真是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今天遇到罗洗河运军服地队伍,不但能完成风彬安排的任务,还能更近一步。
萧二雄笑眯眯的给温山通使了个眼色,温山通一脸坏笑着出了。
楼下杏花为一百元外块欣喜不已,忽然感觉屁股上被人拍了一记,心中一阵荡漾后回头看见了温山通,脸上顿时现出不悦神色,“死偷儿,又来调戏老娘。”
“切,”
温山通给了杏花一个猥琐的眼神,“今天没心情调戏你,我的几位朋友让我赏你点钱,然后打听点事情。杏花姑娘在金三角,就是百灵鸟一般的存在,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耳目。”
钱的诱惑外加男人的恭维,黑面杏花不禁飘飘然起来。轻佻地捏了捏温山通的腮,一把夺过温山通手中地一摞钞票,用手捻了一捻,说道:“问吧,我知道地都告诉你。”
那神情,颇有点妓女脱衣服待客地意思。
温山通凑上前,在她耳朵上小声问道:“你说的南方客人是哪里的?干什么营生?”
杏花一把推开温山通凑上来的脸,说道:“罗洗河的人。”
又低声说道:“有个小子经常来,我跟他混熟了,说是运的被服。温哥,你的客人是哪里的,看上去脸生的紧。”
温山通刚才还在纠结着想办法把萧二雄等人的假身份透露出来,杏花主动问,省去了他的麻烦。掩饰着心中的兴奋之情,故作神秘的靠上来,贴着杏花的耳朵说道:“也是南边的爷,但不是罗洗河的下属,他们是地府的人,在岛上待腻了,出来散散心。”
杏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真是好人才,一个个气宇轩昂,体魄强壮,一身腱子肉,那个姑娘不喜欢?地府的人就是不一样,不瞒你说,”
杏花神秘的说道,“前天地府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带着一伙人在这儿跟北面的一个老头碰头,然后把老头接走了。一看就是大人物,地藏王都对他毕恭毕敬。”
温山通不明所以,并没有重视这个消息。腆着脸在杏花肥大的胸脯上抓了一把,跑上楼去。
杏花在楼下大声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