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镜闻听懂了,他看到别的男子也是这样亲自己的妻主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所以才去询问萧从钰,偏偏萧从钰又不好说,怕他学了去,只能说成是为了感谢。
可谁知这人还是学到了,并且付之于行动。
教育的缺失……
她在现代时,那些家长学校也是如此教育孩子的,绝口不提与性相关的话题,哪怕孩子问了也用另一种解释掩盖过去,从而让孩子们越来越好奇,又或者相信了那些解释,从而跟着学。
纳兰镜闻沉默,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直到感受到掌心下那微微颤抖的手腕,她才惊觉回神,松开了他的手。
那苍白脆弱的手腕此刻缠绕上一圈圈鲜艳的红痕,格外的刺眼,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泛着青色,她不禁有些懊恼,忘了他同自己身边男子不一样,这般弱不禁风。
她拉过阿年的手,将玄力聚集在掌心,低头轻轻替他揉着手腕上的痕迹,头顶传来少年有些压抑的啜泣。
“姐姐……对不起……”
纳兰镜闻抬眸看了他一眼,缓和了声音。
“不用道歉。”
她顿了顿,“以后不可以对别人这般了,明白吗?”
“……可,可姐姐不是别人……”
纳兰镜闻噎住,没有说话,只听那人继续断断续续道:“姐姐对我好,我没有其他可以谢谢姐姐的……”
“我也没有这般对别人,我只亲过姐姐……”
“姐姐不是别人……”
他们在路上这一个月,他每天都和纳兰镜闻相处,他知道的,纳兰镜闻只是看着面冷,可是对身边人都是一视同仁的,也很好说话,也很照顾自己,即使纳兰镜闻不说,他也知道的。
萧从钰最开始也怕她,可后来现纳兰镜闻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也就不似最初那般,总隔着距离。
阿年啜泣着,所有的委屈和哽咽都化为了那绵绵无尽的泪水。
纳兰镜闻第一次见到泪水那么多的人,仿佛怎么擦也擦不干似的,都快要将人都哭干了。
她擦着他的眼泪,轻叹了口气,“你不可以再这样,这种动作你以后只能对你的妻主做,其他人都不可以,哪怕是我,明白吗?”
阿年泪水涟涟地望着她,“我会有妻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