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气温可是历史最低,这棉袄套在身上也还是冻得哆嗦为什么不回屋里去?”
“钥匙是在我身上,可我寻思着啊这钥匙好似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
坐在台阶上捂着身体笑了几声“所以无家可归咯!”
“怎么?钥匙孔都‘冻’上了?”
伸出手“那看来我今个是来对了”
“所以今晚你是来做什么的?”
望着那伸出的手并没有立马握住
“兑现一下当初一句不知是否是玩笑的话”
“多新鲜,我还以为你们这类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什么叫你们这类?吃了瘪就想在我面前装小民啦?”
“嘿嘿话说啊,你还是‘武装记者‘那会我就有个问题想问你了”
“部分问题我有权保持沉默”
“不会问到敏感话题的只是一个和我现在处境相似的问题”
“我大概猜到”
“身居如此高位近oo年始终如一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伸出的手依旧不为所动“和伴随每个人一声的某个梦想一样只是我们恰好oo年来都是同一个罢了”
“胡扯”
最终还是抓住了那只手从台阶上站起“在你们家出生的可不算在‘每个人’里”
“也许你说的对那么你准备好远离故土和那耗费近半辈子拥护的人民了么?”
“别废话了,冻死我了!”
“你来开?”
“我现在手都冻僵了,不想翻沟里冻成两个冰雕就多辛苦辛苦”
“呼——”
诺希取下脸上的帽子从马车上醒来“怪梦颇多哈”
“诺希!!!”
“怎么了?怎么了?”
诺希顺着莉丝的吼叫声走出马车
只见莉丝正抱着菲莉亚上窜下跳躲避着某种植物的攻击,艾玛则全力的维持着莉丝的机动性
“这是没见过的新东西!”
莉丝冲着诺希叫着
“嗯哼”
诺希坐在马车上用笔画了起来“话说为什么要抱着菲莉亚?”
“它先是扎艾玛的手臂抽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