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信:……
徐修信都被气笑了,“呵呵呵我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疯了!
前脚冤枉嫡母,后脚殴打养母,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干出这种事,他就是把人从族谱上划出去,更甚者,把人按着打个半残都不为过。
完了!
这次他们侯府又要变成笑话了。
“夫人怎么处理的?”
“华瑜眼下正在祠堂罚跪,我将他迁至光合院,叫他抄写《孝经》百遍。吴姨娘那,也给了些补偿。”
“辛苦夫人了。”
徐修信脸阴沉着,“不过夫人到底还是太心慈手软。光罚跪怎么能成?叫上人,先杖三十,再请几个规矩严苛的婆子,好好掰掰他的脾气。”
他夫人实在心软,下手不狠。
对徐华瑜这种浑身逆骨的逆子,软手段是不管用的。
“可华瑜到底年幼,身体又……”
舒姣很支持徐修信,但她要保人设,于是开口不走心的求了求情。
“这些不是他殴打养母、诬陷养母的理由。”
徐修信摆了摆手,“夫人不要再求情了。华瑜那小子,不狠狠教训一次,是不会长记性的!夫人,惯子如杀子啊!”
“那、那……”
舒姣面上犹豫又无奈的点点头,“那便听夫君的吧。还有一事,夫君,我觉得华瑜实在有些不对劲。”
“怎么说?”
“夫君,华瑜我也管教多年,他自从第一次启蒙高热之后,便对读书识字之事敬谢不敏。如今却偏爱读书,整日念叨着考取功名。”
舒姣低声开始分析,“从前的华瑜,视我如若生母,对华晟和华芷很是亲近,对下也宽和,虽是病着,可性子也活泼。”
“可如今,他却……听他之言,他恨我杀他生母,恨你多年来对他不管不顾,恨华晟和华芷日子过得比他好。”
“打从那日他碰上夫君,便活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三番两次的查过,华瑜身边的奴仆,也没人挑唆他。实在怪哉啊!”
听舒姣这么一说,徐修信也不禁有些纳闷,“他变化这么大?”
舒姣:“此前的华瑜,您可听说过他做过什么荒唐事吗?”
是啊。
之前的徐华瑜虽然在他这没什么印象,可确实没干过什么坏事儿。在无人撺掇的情况下,变化这么大……
“嘶”
徐修信倒吸一口气,“夫人,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