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名已经投降了乱党的叛徒引领之下,肯特伯爵身先士卒地冲在了最前方,他身后紧跟着雷萨里特以及法布雷斯爵士等一众英勇无畏的军官们。他们率领着士气高昂的斯瓦迪亚军队,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迅朝着那个藏匿于山涧深处的神秘山洞挺进。
当斯瓦迪亚军队抵达目的地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个山洞的入口宛如一道狭长而幽暗的缝隙,仅仅只能容得下一人侧身通过。然而,一旦踏入其中,人们便会惊讶地现,内部的空间竟是如此宽敞辽阔,仿佛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
更为令人头疼的是,这山洞内的结构异常复杂,通道纵横交错,如同迷宫一般让人眼花缭乱。那些乱党走投无路之下躲藏在这里面,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想要将他们找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雷萨里特手下那两名斯瓦迪亚轻步兵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他们一心想着能在领主大人面前立下赫赫战功,从而获得丰厚赏赐。于是,两人毫不犹豫地朝着黑漆漆的山洞飞奔而去,心中满怀着即将抓获乱党头目的喜悦之情。
然而,当这两个鲁莽的家伙刚靠近洞口时,突然间,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咻咻”
声从洞中传出,仿佛无数恶魔正张牙舞爪地扑向他们。“不好,快隐蔽!”
站在洞外不远处的雷萨里特脸色骤变,他扯开嗓子大声吼叫起来。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刹那间,只见洞内弩箭如疾风骤雨般激射而出,箭头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寒光,带着致命的威胁直逼那两名毫无防备的斯瓦迪亚轻步兵。只听得两声惨叫划破山谷中的寂静,原本生龙活虎的两人瞬间被密密麻麻的弩箭射中,身体如同刺猬一般布满了箭矢。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土地,而那两名可怜的士兵则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着,很快便没了气息。
只见雷萨里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倒在血泊中的部下尸体,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他的双眸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给我把木材都搬过来!”
雷萨里特怒吼着下达命令,声音震耳欲聋。士兵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行动起来,将一根根粗壮的木材搬运到洞口前堆积如山。
与此同时,几名身强力壮的士兵高举着坚固的扇形盾牌,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牢牢地挡在了洞口处,以抵御从洞内向他们射来的密集弩箭。
其他士兵则如忙碌的蚂蚁一般,迅地四处搜集干柴和枯草,并将它们源源不断地运送到洞口旁。不一会儿,洞口就堆满了易燃物。随着一声令下,火把被扔向了那堆干柴和枯草,刹那间,熊熊大火燃烧起来。
然而,尽管火势凶猛,但由于这个山洞异常深邃,火焰根本无法蔓延到深处,更别提伤到那些藏匿其中的乱党分子了。就在这时,一名勇敢的斯瓦迪亚民兵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想要观察一下洞内的情况。可就在这一瞬间,一支无情的弩箭突然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射中了他的额头。这名民兵甚至来不及出一声惨叫,便直直地向后倒下,当场毙命。
这下再也没有斯瓦迪亚士兵敢于向前进攻那个山洞了。
雷萨里特从身边的士兵手里抢过盾牌,抽出长剑想要自己率队冲进去,却被肯特伯爵拦了下来。
“别冲动,雷萨里特。”
肯特伯爵按住了雷萨里特拔剑的手,“你的思路是对的,只是方法需要稍微地调整一下。”
肯特伯爵命令士兵重新在洞口处堆放上干柴,点燃后却又命人在上面铺上潮湿的稻草,这样燃烧的火堆开始冒出滚滚浓烟,借着风势不停地向洞内灌去。
很快,山洞里便传出来一阵阵咳嗽的声音,并夹杂着愤怒的低吼声。
不久,一支白棋便从洞口处伸了出来,一名全副武装、头戴带面罩尖顶盔、身穿锁甲罩袍的罗多克军士从山洞里面走了出来。
雷萨里特眼见敌人从山洞中走出,便立刻命令斯瓦迪亚弩手们放箭,要将这名乱党也射成刺猬为自己的部下报仇。
但是斯瓦迪亚弩手们却是德赛维的部下,他们只服从肯特伯爵及弓箭手指挥官的命令,所以根本就没人理会雷萨里特的怒火。
肯特伯爵却下令斯瓦迪亚弩手们不许射击,因为他注意到此人绿色链甲罩袍上的纹章是一只站立黑熊……
“咳咳……我的主人……咳咳……请求谈判!”
举着白旗的罗多克军士一边咳嗽,一边向肯特伯爵喊话,同时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携带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