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蓉落泪霏霏。
“臣妇没有招惹,她就是无端动手。”
顾孟祯果断定论。
“朕深知,韦爱卿并非冲动暴戾之人。”
穆蓉推论反问。
“难道皇上看待臣妇,便是喜爱构陷之人?”
顾孟祯龙眸鄙夷,崭然睥睨。
“不然呢?”
“方族为何灭门,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需要朕逐一讲述,乃至公示天下么?”
穆蓉做出伤心欲绝之状,楚楚惹怜。
“怎可一概而论?臣妇想方设法,毁去方族,全是为了皇上你呀。”
顾孟祯事不关己,满不在乎。
“你有无私念,朕看得出来。”
穆蓉涎皮赖脸,一味纠缠,不肯轻易放弃。
“那又如何?为你,为我,或是为了我们的奉哲,何错之有呢?”
顾孟祯极度厌恶,即撇清关系。
“休要言辞无忌,朕与你,不是一家。”
穆蓉热脸用尽,赌气恼怒起来。
“利用事罢,便就抛弃,皇上于心何安?”
一听话意不对,顾孟祯眉目,快布上一层狠厉。
“劝你慎言。”
“穆蓉,朕对你,已是百般忍耐,仁至义尽。你若想见识,大不敬之罪,何以论处,朕立马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