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根本没有教过。”
穆焕呵斥威吓。
“逆女,岂敢听而不记?”
穆蓉正在气头上,悲愤填膺,恣意作。
“那又如何?”
“我们宁家的事,你管不着。”
穆焕顺着话,撇清自己责任。
“好,你说的,那我不管了。”
穆蓉瞋目切齿,点穿他的心思。
“你本来就不想管。”
自知对不住女儿,穆焕压着心性,尽量平和以对。
“是谁教你,可以这么跟父亲说话?”
穆蓉轰雷掣电,愤怒不满,全部写在脸上。
“祖父在时,你不也这样?稍不称心,便就失礼。”
穆焕镇定自若,为自己抗辩。
“我父有错在先,我那是以身劝谏,与你野蛮之状,大相径庭。”
穆蓉出言不逊,没有一分收敛。
“随你怎么说,我懒得驳。”
“你是家主,事理如何,全由你定,律令都没你大,满意了么?”
居然拿着律令,随口无理取闹,穆焕深怕女儿在外闯祸,急忙规劝。
“你大胆,你……”
知晓女儿有分寸,邹毓秀打断老爷的话。
“蓉儿,怎能这般不懂事?父母苦心,你一分不明么?”
穆蓉笑貌轻慢,没好气地问。
“怎么,邹大姑娘?”
“这会儿,你的母族,尽皆销声匿迹?不是说,叫他一日不得安宁?”
明白爱女无助,邹毓秀满心自责,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大皇子是何人物?小小年纪,能与方族中人相抗。”
“你还年轻,或有胆略,与他一争。父母年迈,经不起大风大浪,你就不能多些包容吗?”
穆蓉置气不语,别过头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