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奔着打家劫舍来的,但一时间道义礼法涌上心头,还是会觉得羞愧。
小孩子在这个世界,就好像宝石一般罕见又珍贵。
阿伟脸色顿时温和了些,“你们从哪儿来的?”
“西边逃难过来的……”
一个驼背的男人指了指河的上游,回答道。
这人看着5o出头,白夹杂着黑,远看像是一头灰,身材消瘦但精壮。
“那怎么从东边过来?干嘛往回走?”
我问道。
“雨太大了,一路没有避雨的地方。路上回忆起这桥,就想来躲雨。”
驼背男人双手奉上一个蛇皮袋。
“哎……”
身后一个妇人,也是5o多的模样,神情不安,想拉住驼背男人,但又放弃了。
我起身检查是否有危险的武器。
他们只有镰刀和短刀。
我和阿伟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处理。
“咱们是不是成坏人了呀?”
白月走到我身后悄悄问道。
“嗯……其实吧……”
我想辩解些什么,但又挑不出理来。
“算了……”
我叹口气,总不能把白月带坏了。
“所有人拿出点食物出来,当做住宿费了。你们可以在这儿避雨。”
我招呼众人道。
那群人不敢惹事,乖乖照做。
红薯,土豆,一些野果。
青的芒果,还有个头较小的榴莲。
东西杂七杂八混在一起,看得出来也是一路采集来的。
我们拿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