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宽阔,几乎可以够三辆轿车并排而过。
“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
我不禁感慨道。
我们从附近的院子里搜刮食物,不过能吃的不多。
阿伟是打猎的好手,但凡3o米内现野鸡野兔之类,一把自制的弹弓就能将其拿下。
我有样学样地搞了个弹弓,但效果就是不如阿伟的好,准头也差了一截。
今天运气不错,田边一只倒霉的兔子入了阿伟的视线。
今天的晚饭是烤兔肉,酸浆果和甜菜根。
在一家有三层楼的院子里,我们生火做饭。
这样的日子下来,我也习惯了一路漂泊的生活。
我们基本三四天能洗上一回澡,用理店顺来的刮刀刮胡子,整理头。
我们靠着一块机械表,还有太阳方位辨别时间和方向。
至于日期,只能每天记着。
算下来,在挝国已经快三个多月了,我们在朔光市那地方逗留了太久。
回想起每一次的化险为夷,总觉得不可思议。
借着燃起的火光,我摩挲着自己粗糙的双手。
手掌早已磨出了老茧。
我时常会觉得腰部隐隐作痛,曾经多次逃命,从高处摔落,可能落下了一些伤病。
并不规律的饮食也让我的肠道也有些问题,即使我已经很努力地维持身体的健康状态。
但面对自然世界,还是落了下风。
当然,这些都是些身体的小毛病。
对于那些死掉的人来说,我足够幸运了。
胖子最近瘦了很多,所以我们平常也很少叫他胖子,他原名马文杰,我们叫他老马。
老马有时候看着他那断臂,总会遗憾地摇头。
他说有时候,总觉得那只手还在。
阿伟特种兵出身,意志与他的身体一样强大,他似乎就是为这个末世而生。
小兰聊起挝国那些有趣的事情,她教白月唱一些挝国的童谣,两人乐呵呵地哼着歌。
小兰很少说起她的过去,我们都知道那些事情不光彩。
白月……
我看着白月娇嫩柔美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