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了,下雨了,收衣服了。”
余天成继续用花洒喷着童泽笑道。
“成哥,别闹了,别闹了,好冷!”
童泽打了个激灵,余天成这才放下花洒,从浴室走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他对着白心宁挤了挤眼睛。
白心宁顿时俏脸红透,没敢说话。
而徐蕊此刻正裹着浴巾,坐在沙上思考人生。
她还没从懵逼中缓过神来。
没一会,童泽也从浴室里晃了出来,一手扶着墙站在那喘着粗气,一手在揉脸:“玛德,我这脸是撞了墙了?怎么这么疼?”
余天成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扇了他一耳光,而是哼笑了一声:“你俩行啊,有房间不住,跑到走廊里去亲热,怎么着,想找刺激,玩主人的任务?”
“放屁,谁他妈跟他亲热,老子是去跟他打台球的。”
徐蕊倒吸着凉气骂着。
“你好好说,打什么球去了?”
“为啥我看到你们的时候,你俩搂在一起,在地上亲亲我我的乱搞?”
余天成抱着手臂对徐蕊问道。
“不可能!”
“是他先倒下的,我说我去开电梯,然后再过来扶他,我明明把电梯门给打开了,怎么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徐蕊揉着脑袋,使劲回忆着,同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脚腕:“我这脚腕怎么这么疼,跟断了似的。”
余天成当然知道这虎妞的脚腕是被安全门夹的。
不过估计也没伤到骨头,就是夹的时间久了点。
“呵,还在这狡辩,我看到你们的时候,一个抱着对方的脚腕子在啃,一个抱着对方的脸在扇,那叫一个玩的亲热。”
“不过你们两个狗男女玩的太刺激了点吧?控制不住自己倒也罢了,还跑到外面去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