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说就不会闹腾了?”
鱼贩脸上带着嗤笑“你看那陈皮,之前还让我损失了几个兄弟,我都没地儿找人替我做主。
三爷,没您撑腰我都不敢跟他对着来。如果您还继续见不着人影儿,那我们可不乐意了啊!
实在不行,您不能再管,那就别管我们了。不然,我们饭都吃不上!”
不给解雨臣说话的机会,一侧的阿红接过话“对呀三爷,您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有多惨,盘口都差点给我整没了。
如果不是在座的四位帮忙,长沙都没您的立足之地了。
所以三爷,您得给底下那些兄弟们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
说完,除了那些说不上话的人点头之外,坐着的一人赞同道“三爷,他们有什么意思我们都懂,但您确实得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不过呢,我这个人的确不信一点小病就让您连告知我们一声都不肯。”
对于这一点,他们确实在理。
吴邪也不好推脱,稍作思索,就将陈皮阿四已死的事告知,还落到自己的头上。
解雨臣对此做了最后的总结,秃头也打起了陈皮盘口的主意。
在吴邪的应允下,“喇嘛盘”
的四人对陈皮的盘口进行了抢夺的口头争论。
就在他以为可以就此揭过时,鱼贩又冷笑出声“三爷,您这就太过狠心了,想做掉四阿公也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
您这样一来,是原本就把那些死去的兄弟舍弃,然后你们得利,受苦,受罪的是我们“马盘”
的人啊!”
但他难完,却没人愿意开口附和他,一片寂静无声。
眼见自己成了众矢之的,鱼贩借着自己没带账本就要离开,但被原本坐着的潘子起身上前,扭翻在地。
也在他身上,拿出所带的本子。
接过的解雨臣翻了几页,便调侃了他一句,站在原地没动。
潘子又言语恐吓,其他人都争着把自己带的账本递交给了正拿着账本的解雨臣。
提醒了一句鱼贩的抉择,后背伤口貌似有裂开迹象的潘子坐回了位置上歇息。
看到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吴邪心中轻叹一声,开始翻看账本,演绎自己的戏码。
虽然看得懂支出收入,但再往深的问题他就没法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