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能耽搁太久,我该继续走了,我得去给很多人一个交代。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跨过这场风雪,走到自己该到的终点
“但是现在,看来这里还差一把能让它醒来的火。
“——我得去将它点起来。”
oo年月日:op
乌萨斯无名整合运动据点会议室
说是会议室,实际上也就是一个新修起来的松木小屋子。
九、谢尔盖、浮士德、望月优,以及整合运动的一些队长正坐在这里,讨论着一些对未来行动的谋划。
“据线报,萨卡兹的摄政王,特雷西斯已经正式入主伦蒂尼姆,并且开始为萨卡兹布置一系列的准备工作。”
九把又一份传真单丢在桌子上,上面用维多利亚语白纸黑字地详细描写了许多关于维多利亚和伦蒂尼姆的线报。
“伦蒂尼姆,维多利亚的都,在最后一位阿斯兰皇族被斩后,彻底陷入实际上的无政府状态。
“可以说如果不是萨卡兹顺利入驻伦蒂尼姆,现在的它就已经沦陷在维多利亚内战之中的战火了。
“而维多利亚各位大公爵把萨卡兹拉入这个局的原因很明显:
“他们太过于迫切地想要重建卡兹戴尔了。这一点,可以去问游击队和队伍中的萨卡兹战士们。
“也正因如此,他们就是公爵们手里一柄非常非常好用的刀,好用到削铁如泥的地步。
“但相对应的,这把刀是一柄实实在在的双刃剑。用好了好处数不胜数,用不好的话可能立刻将整个维多利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九停下了说话。
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猛地灌了一口温水。
温热的水顺着食道滑入胃部,在这个寒冷的乌萨斯特色天气里给人带来一阵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慰藉。
冻原之所以是冻原,就是因为这里一年四季只有两季,三季冬天一季春天。
也正因如此,这里的压迫更为深刻,感染者暴动也更为频繁。
望月优那金色的沃尔珀耳朵动了动,然后举起手来示意九。
九点了点头。
望月优站起身来,盯着桌子上的传真单,开始讲话: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确认的事,现在维多利亚那边——特别是伦蒂尼姆——政治局面特别混乱。
“o年末的四皇会战,就算大家从未经历过,但也多少从自己的父辈或是书本上有所耳闻、有所见闻。”
望月优抬起头来。
他并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而是紧紧地盯着窗外的雪地。
雪地反射的太阳光刺入他的眼睛,但他反而将眼睛聚焦在那束光上。
“自从林贡斯被从泰拉地图上彻彻底底地抹去,只要是读过报纸或是有脑子分析的人都知道,维多利亚现在表面看上去平和无比,实际上早已陷入了派系分裂和党派斗争之中。
“这对于我们来说,着实非常危险,但同时也伴随着极大的利益——政治利益、政治筹码,这都是我们以后回到乌萨斯重新立足的重要资本。
“我们可以这样分析:先,我们的现阶段要目标是维多利亚的感染者。由于塔露拉的身份特殊性,我们可以获得维多利亚顶级大公中的一位的支持。虽然也会有一些限制,但可以展。”
九听到这话后,立刻皱起了眉头。
这种做法,无异于将塔露拉再次作为一枚棋子,摆上最为黑暗的政治斗争中。
就维多利亚那个破地方,现在能活下来的大公爵,都是老狐狸精。
人心的黑暗、手段的下作或高明、政治斗争的明里暗里的互相倾轧
这种环境,太危险太危险。
望月优的第三句话是警告,但接下来所说的,又不得不让她无奈地承认:
整合运动的道路、感染者解放的道路,在这片大地的环境中,实在是太窄太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