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优雅的血魔俚语啊,dijkstra怎么是这家伙!?他不是在哥伦比亚吗?”
咔哒咔哒。
她点开了这个独一无二的特殊邮件。
tocosure
亲爱的cosure,好久不见。
你最近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吗。上次我们一起行动还是在夏天吧?
grace当时联系到我,说你有个点子的时候我还有些吃惊,毕竟挑衅卡西米尔的商业事务网络可不是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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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确实是你一贯的风格。不管怎么说,这真的很愉快,也就比我们上上次在哥伦比亚干的那一票要差那么一点点!干得漂亮!
但你也知道,无论黑掉多少家银行,解决多少个富人,哪怕半座城市的无人机都听我们号令,机械化作乌云,胆小的家伙吓到惊声尖叫——
成效都是一时的。一时的,就等同于徒劳的。
这不能够达到我们最深层次的目标,cosure我想,身为身处这片大地上的感染者组织之一的你对此深有体会。
对了,cosure。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们说过,我认识的一个感染了矿石病的男人的事情吗。
那个男人原本是个健康的人。
接受了还不错的教育,有一份还不错的工作,成了家,不过还没有孩子。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的矿石病,总之有一天早上他去上班,公司告示栏里就张贴了关于他得病的消息,所有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这事儿说实话,我都懒得去查,无非就是妒忌、陷害、明争暗斗那一套。
不管怎么说吧,自那之后,这个人的生活就全毁了。工作丢了,妻子也离他而去——无可厚非,毕竟我们都知道这种病会传染。
我碰上他是个偶然,帮他也是一时兴起。修改一下资料这种事对于我们来说太简单了,动动手指的事儿,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很神奇,对吗?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我认为他遭受的待遇并不公正,于是我就那么做了。
我自认自己帮了他。
但事情的展,和我想的不同。
如果你在我的身边,一定会打掉我手里的烟吧,哈哈哈
他没有重新过上原本那样的生活。
我重新遇到这个人,是在哥伦比亚外的荒野上。他加入了一个感染者组织。他对我说,因为他们在乌萨斯的同胞需要帮助,所以他就过来了。
cosure,你猜猜这段故事中,我想告诉你的是什么?
是眼睛。
他们费尽心思找到我,我也不知道那些感染者是什么来头。
他们风尘仆仆,装备落后,而且大多面黄肌瘦——
但他们的眼里有光。
cosure,我们找了这一缕光很长时间。很长很长时间。
愤怒,不甘,为某个信念牺牲的准备,为某份事业捐躯的精神。
就像我认识你,认识那些志同道合的伙伴,我们想要改变什么,我们知道什么是错的。
所以我下定了决心,帮助这些人。哥伦比亚,卡西米尔,还有你曾和我说过的,萨卡兹的家——
我们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一直以来,哪怕是现在。